这时柳子气匆匆地跑了过来，“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这是举办画展的地方，不是作秀的现场，再这样的话，请你们出去。”
整个展厅乱哄哄的，保安过来维持秩序。记者哪肯善罢甘休，对准柳子和张明咔嚓咔嚓地疯狂拍了起来。柳子赶紧把头撇了过去，张明有些气愤，冲了上去，缴了其中一个记者的相机。记者哪肯放手，与张明扭打了起来，记者的相机被张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张明大声道：“你们谁再敢胡乱拍摄的话，就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你们的相机也会是同样的下场。”说罢便快步走出了展厅。
相机被摔的那名记者，望着张明远去的背影，跺着脚气愤地说：“什么玩意儿。”
柳子其实就站在被摔相机的记者身边，柳子不屑一顾地对小报记者说：“你给我说说，你是什么玩意儿？”记者没想到柳子会说出这样一句难于回答的话，木讷地站着，像只笨猪，一动不动的。
等柳子走远，记者才反应过来，说道：“你是什么玩意儿？”
柳子不想看见那些难缠的记者们，便独自来到画院门口的凳子上。刚坐下，就听见三个漂亮的女人在一起议论，其中一个脸上长有雀斑的女人说的正欢。
“你们知道吗？举办这次画展的柳老师是位不要脸的女人，听说年轻时就偷男人。”
其他两个应和道：“是吗？”表现的很感兴趣。
雀斑女继续说：“没结婚就被他的老师把肚子搞大了。”
“是吗？没想到她是这种人，外表还看不出来啊！”其他两人附和着。
雀斑女越说越来劲了：“听说，后来她还挺着大肚子去找过老师的老婆，说了些不要脸和威胁的话。老师老婆也太软弱了，有一天想不开跳湖自杀了。”
其中一个最漂亮的女人说：“还真是不要脸！”
“后来呢？”另一个女人很感兴趣地问。
“后来，这女人心也够狠的，听说生下孩子后，就把孩子扔了。”
“嗯，太狠心了。”两人附和着说。
“再后来就来到了南海市，南海市当时可是中国改革开放的前线，机会很多，再说她人也够漂亮，也有手段和本事，就跟了现在的这个男人了。她命也“够好的”，老公虽然是副市长了，只可惜贪污现在关在了牢里。不过他们俩关系一直不好，貌似神离，各玩各的。”麻雀女越说越有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