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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动员


打开手机的录像功能,陈子州把镜头对准了床上,把潘总的面上清清楚楚的拍了下来,一忽儿,潘总换了姿势,让秦可依趴着,抱着她的翘臀,从背后啪啪撞击,让陈子州录得更清楚了。

到底是四十五六的中年人了,床上的战斗力不敌年轻人,十来分钟后,潘总就呼呼吼两声,到点了。

而秦可依还迷离着眼眸,显然还没到制高点,因为潘总的冲刺不够,她哼哼两下,突然扭头看到衣柜里,陈子州那双黑亮亮的眼睛,她顿时惊魂出窍,樱桃小嘴一张,啊!

听到身下的美人尖叫,潘总以为是自己的功劳,嘿嘿赢笑道:“宝贝,这回你爽了吧,我说了,喝了酒就格外有劲。等下,再来一次。”

“嗯嗯,你、你今晚真棒,”秦可依急忙顺坡下驴,万分担心被潘总发现自己偷了小白脸,急忙回身拉起潘总,“亲爱的,出了好多汗哟,走,我要你帮我洗,嗯。”

“好好,我也要洗洗,一会儿回去,才不被那黄脸婆发现。”

“你就知道怕她,一点也不关心我,每一回都不陪我过夜,哼,你要再不关心我,等你下次来,我就躲到四楼上去,让你找不到,气死你!”

“宝贝,不要生气啊,我这不是为了我们能长久嘛,我们是绝对不能被发现的,明白吗?改天,我给你买条钻戒项链来,总行了吧?”

“嗯,好嘛,那你下次就给我带来,否则,我就不侍候你啦。”

秦可依的话,陈子州算是听明白了,她是暗示自己去四楼躲着。于是,听着他们的脚步声进了卫生间,又传来嘭的关门声,陈子州便迅速打开衣柜,抱着衣物,光着脚丫,轻微得没有一点响声,迅速跑上楼去。

四楼黑漆漆的,陈子州狼狈逃窜上来,闯进门,不敢开灯,走了几步,突然,一不小心,就撞到了一个东西,好像是花瓶!

坏了,花瓶直往下坠,落地的话,才肯定就完了!

说时迟那时快,陈子州来不及想了,唰的一下,抱着衣物的双手就伸了过去,就在接地的那一刹那,花瓶被勉强托住了!

还好,陈子州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微微骂了一句妈妈的,可别吓我啊,轻轻把花瓶放到地上,才打开手机屏幕蓝光,走进去,轻手轻脚地穿上衣裤,坐在一把椅子上,才暂时松了一口气。

大概半个小时后,楼下才传来潘总跟秦可依分别的声音,秦可依一直把潘总送到楼下,关了门,才一阵轻快地跑上楼来,紧张而羞愧地朝四楼轻轻喊道:“子州,子州,他走了,你下来吧。”

陈子州没答应她,一步一步慢腾腾地走下三楼,脸色十分难看地瞪着她,冷冷地说:“我是不是也该走了?”

听着陈子州冷冷的话语,秦可依的笑容一下子僵了,她这才知道,刚才的事情,已经造成了对陈子州的伤害。

但是,自己又能有什么办法呢?没知识没文凭没能力,只有上天赐予自己的这一点姿色,才让自己勉强在这大城市好好活下去。

她的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对不起,我、我早已经不干净,如果你要走,你就走吧,我没这个留你。”

秦可依说出最后一句话时,声音已经哽咽了,她双手掩住脸面,轻轻抽泣着,慢慢蹲了下去。

陈子州最见不到女人的眼泪,何况自己也没资格说她,他心里一软,上前蹲下,轻轻拿开她的手,看着她梨花带雨的粉脸道:“对不起,可依,我不该生气的。”

秦可依摇摇头:“我知道我就是给你当情人也不配,可是,子州,这真的不是我能控制的,你知道吗,我以前也不愿意,我在餐馆洗碗,在酒楼迎宾,在酒店当收银员,我不断变换工作,可是,无论我走到哪里,都有那么多男人来骚扰我,好几次都差点被人强迫了,我才不得不跟了潘总。”

居然是这样的,陈子州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外表光鲜的女孩,其实是那么可怜,他替她擦干脸上的眼泪,一把抱起她,在她鼻子尖亲了亲:“对不起,可依,我再也不生气了,真的。”

“谢谢你,子州,”秦可依开心地笑了一下,又可怜兮兮地抿嘴道,“你放心吧,我不会缠着你的,我只要你给我这种爱情的感觉,只要你回市里了,就来看看我,我就满足了。我说话算话。”

陈子州把她放在床上,侧身躺下来,紧紧搂着她,微笑道:“说什么傻话,以后我要是有能力了,一定救你出苦海。”

“谢谢你,”秦可依感动地依偎在他胸口,光洁如玉的手臂紧紧圈着他的脖子,“子州,我、我爱你。”

“别说了,亲爱的,我今晚的舍身还没完成呢,”说着,陈子州咬住了她的红唇,双手顺着她起伏的腰臀曲线,下滑到大腿钟间,撩开了她的睡裙。

秦可依配合着他的动作,两人很快就搅合在一起,也许是由于心灵的交流,这一次,他俩比前一次更加投入,更加激动,申吟和吼叫不断此起彼伏。

当快乐的海潮退去,两人大汗淋漓地摊在床上休息,也许是在是太累了,两人抱着说了一会儿情话,竟然连澡都没洗,就沉沉入睡了。

睡到次日十点,陈子州才醒过来,这一觉睡得真是舒坦,他伸了一个懒腰,睁开眼,秦可依已不在床上了,而外面传来厨房叮叮当当的声音,她原来做早餐去了。

陈子州胡乱套上衣服,只穿着裤衩,轻轻都到厨房门口,果然看见她围着围裙,正在做煎鸡蛋,做得是那么想一个温柔贤惠的妻子。

“亲爱的,你做饭的样子特可爱,”他轻轻从背后抱住她,头放在她的脖子边,吸到一股淡淡的芳香,“嗯,你好香啊,是不是刚刚洗澡了?”

“讨厌,别嗅我脖子,”秦可依浑身敏感的一个颤抖,媚笑着推开他,“子州,你快去洗个澡吧,一会儿就可以吃早餐了。”

陈子州恋恋不舍地在她臀儿上抓了一把,钻进卫生间洗澡去了。

早餐很丰富,煎鸡蛋、豆浆、水饺、糕点,把陈子州吃得很撑。

两人说说笑笑地吃了早餐,秦可依便带他参观潘总这幢别墅,各层有各层的特点和功用,其豪华程度,让陈子州咂舌。

而上到四楼,没有了客厅,屋里放着几个玻璃架,上面摆放着各种各样的坛坛罐罐,陈子州仔细一看,原来是一些收藏品。

陈子州不懂收藏的这些古宝珍玩的,也看不出真假,估计这些都不是真的,要是真的,潘总也不会把如此贵重的东西放在这里。

突然,陈子州一眼瞅见昨晚差点被自己撞落的那个“花瓶”,就放在门口的柜子上,现在一看,并不是花瓶,而是一只青色大碗,碗底和四周,釉着龙纹图案。

陈子州哑然一笑,拿起那只大碗,就在手里拍来拍去:“可依,昨晚差点撞碎了这只大碗,我还以为是花瓶呢。”

“啊,别别别,”秦可依看陈子州把碗玩得那么危险,大惊失色地急忙拦住,“子州,快放下,要是打破了,我可赔不起。”

“切,不就一个破碗吗,你当真以为是真的青花瓷啊。”

秦可依伸手把碗拿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柜子上,微笑道:“我可不管它是不是真的,但要是打破了,肯定是大事,你不知道,这个碗,是一个姓江的人,亲自送到这里的,潘总把它放在这里,还没得空收进去。看他们两个在这屋里嘀嘀咕咕半天,我觉得这个碗肯定很贵重。”

哦,陈子州又看了看,还是看不出名堂,摇摇头说:“不看了,贵不贵重,都与我们没关系。”

刚走回三楼客厅,手机响了,是滕子峰打来的,陈子州这才想起,昨晚那个想找自己给破处的宋莹莹,该不会气得跳楼了吧。

跟秦可依恋恋不舍地分别后,陈子州打车回到了那家酒店,刚进大厅,就碰见滕子峰跟那个苗条女手挽着手出来了,两人的脸上洋溢着性福的微笑。

“大哥,你太不厚道了,兄弟可是把最优秀的美少女留给了你,你却把人家气走了,唉,太可惜了,”滕子峰摇摇头,一脸的惋惜。

苗条女一旁讥笑道:“可惜什么呀,我看就是一个十足的大笨蛋,要不,就是那个不行,咯咯咯。”

“行了,随便你们怎么说吧,反正也不会有下次见面了,”陈子州指指停车场,“兄弟,你送我去车站吧,我还得赶回去做正事。”

滕子峰呵呵一笑:“好,我也不留你了,等你把路修好,就回来到我家过年,兄弟跟你喝庆功酒。”

坐上最后一班前往酉州的客车,陈子州想了许多,自己一个草根,没有什么本钱,是不可能像滕子峰那样逍遥人生的。他再一次坚定了自己的仕途理想,只有仕途,才有让自己飞黄腾达的那一天。

这次回到山村,他给自己明确了两件事情,半年时间之内,第一,修好车前坡村的通村公路,第二,想尽办法调回镇政府上班。

这个想尽办法,当然包括一些上不得台面但很必要的手段,经过跟周文平、车正国的交锋之后,他明白了一个道理,在险恶的斗争中,只知道光明磊落地做人做事,必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回到山村的第二天,陈子州就请来德望叔和张永军,高兴地说:“这次收购白术,我们赚了25万,我兄弟捐了5万,一共就是30万,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修路的钱应该足够了。现在进入了冬闲季节,正是修路的大好时机,我看可以马上动工了,你们有没有什么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