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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小兰的决定


秦可依扑哧一声好笑,抓住他的胳膊道:“我害她?那我问你,你能娶她吗?不能吧!因为她不论如何漂亮,终究只是一个村姑,而你以后还要当官,甚至进城当大官,她是配不上做你的正品夫人,那你现在要了她的处,不是害她是什么?”

这,陈子州脸色一下子尴尬起来,这见过世面的二乃,的确说得是那么一个道理,他无话可说了。

秦可依拉着他坐下,重新温柔地蜷缩在他怀里,玩着他软下去的大棒,说:“你也别生气啊,我说的也是实话,女人的处就那么一次,像我们表姐妹,没文化没能力,以后青春不再,怎么活?所以,就要用最尊贵的处,换得一些钱,以后回村找个男人嫁了,才好安安分分过日子。”

这就是当下农村姑娘的现实生活。

看得出,秦可依其实也是不得已,陈子州重新抱着她,想起她只要自己给她恋爱的感觉,就一阵心痛,叹了一口气说:“对不起,可依,我想得太简单了,但我还是希望你不要骗小兰,要征求她的意见。如果都像你这样,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嗯,我一定要带领大家走上致富路,以后你也不用给别人做小了。”

秦可依看着陈子州一本正经的样子,感觉他非常可爱,不过,像外面,有些穷山村搞产业致富的也有,她也不想再打击他,桃花眼媚媚地望着他,风情万种地趴到他身上说:“你真可爱,子州,我爱你。”

对青春来说,欲情是最大的,陈子州被她挑起,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上,用她刚刚教给自己的那招男耕女织,勇猛的动作起来。

把秦可依送回去之后,陈子州骑着摩托车往回开,开得很慢,虽然是跟秦可依得到身体的欢娱,可心里想着秦可依的话,老是高兴不起来。

是呀,在大城市,所有美女的脸上几乎都写着“有钱人专用”,自己的女朋友不也是一样离开自己了,没想到在山村里,也是如此。陈子州郁闷,心里那股不服气的干劲又冒了出来,妈妈的,老子得更努力才行,一定要当上官,赚到钱,否则,连个漂亮村姑也娶不到。

此时已是半夜时分,月牙隐没在黑云里,陈子州骑着摩托车嘟嘟嘟往回赶,车灯一闪,在一个转弯处,一根大树横着拦住了去路。

妈妈的,谁这么缺德?陈子州大骂了一声,停下车准备去抬大树。

突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响起:“小子,你骂谁呀?”紧接着,黑漆漆的四周突然冒出来六个奇形怪状的男子,把陈子州吓得半死,浑身一个寒战,立刻意识到这是被提前设的局。

一个高颧骨的瘦高个好像是领头的,奸笑着走过来,指着陈子州的鼻子,恶狠狠地道:“你敢骂我,你他妈的活得不耐烦了!兄弟们,给我上,废掉他一条胳膊一条腿!”

陈子州最初的恐惧一扫而光,他知道一定事出有因,他突然大喝一声:“站住!我知道你们肯定是受人指使,有种的,就报上名来,说出来由!”

“哟,你小子还不傻嘛,那你怎么会做傻事呢?”那高颧骨冷笑一声,“嘿嘿,你自己做的事自己清楚,老子不会给你说明白的,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

“就是,老大,别跟他啰嗦,直接废了他!”一个刀削脸朝陈子州走来。

陈子州意识到不妙,这帮黑道上的家伙,没法说理,他猛地掉头就跑,边跑边摸出手机响报警。

可是,还没跑多远,嘭的一声,他小腿就被追上来的刀削脸一棒击中,他妈呀一声扑打在地,心道完了,想不到车正国他妈妈的,真的敢动黑手!

陈子州被打倒在地,紧接着,又是一棒打在了他的大腿上,他不由翻滚过来,抱着腿直叫唤,现在是连一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六个家伙很快围住他,其中四个一拥而上,把陈子州死死压在地上,高颧骨嘿嘿坏笑着,朝刀削脸命令道:“还不动手,按规矩,一条胳膊一条腿,给老子打废了!”

刀削脸答应一声,抡起木棒朝着他的手臂,呼地猛打下去。

陈子州大叫一声,正要说自己已经报警了,想吓唬一下,突然,斜刺里一个黑影猛冲过来,一脚踢飞木棒,双手啪啪的,快速打了刀削脸几个耳光,回身又是几个连环腿,眨眼间的功夫,就把五个家伙给踢翻在地,爹呀妈呀地叫痛起来。

高颧骨大叫一声:“谁他妈的敢多管闲事?”

“我!”那魁梧的黑影拍拍手,朝高颧骨走过去,冷冷地说:“你他妈的瞎了眼,敢动老子的兄弟,小心老子今天把你废成太监!”

高颧骨大惊失色,恐惧地后退两步,吞吞吐吐地说:“军哥!是、是你,我、我是瞎了眼,瞎了眼,没想到他是你兄弟,我们再也不敢了,你,你饶了我吧。”

陈子州愣住了,是谁呢?居然有这么好的身手,还让高颧骨一看到就吓得尿裤子,就差跪下了。

那叫军歌的大喝一声:“再有下次,老子一定废了你,还不快滚!”

高颧骨连说是是是,朝五个手下叫道:“快走,”便一溜烟消失在黑夜之中。

陈子州还坐在地上叫痛,那黑影一转身,他惊愕地叫出来:“张永军,是你!”

“陈助理,你没事吧?”张永军赶紧蹲下来,担心地问。

当然有事,腿痛得都像要掉下来一样。

陈子州咬紧牙关说:“张永军,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日后我定当涌泉相报。你不说,真痛得很,能不能麻烦你先带我回村?”

“别说什么谢,你帮了我,我帮你也是应该的,我先看看,”张永军蹲下来,卷起他的裤子,查看小腿和大腿上的伤痕:“龟儿子的,他们下手也太狠了,都打出淤血了,不过,没伤着骨头,休息十来天,就消肿了。”

听说没伤着骨头,陈子州才放下心来,等张永军把摩托车骑过来,扶他坐好,张永军发动车子,带着他慢慢回村。

路上,两人聊着,陈子州才知道,寡妇米秀娟把他得罪车正国儿子的事,告诉了张永军,要张永军注意保护陈子州,还他恩情,今晚上,他从煤窑赶回来见米秀娟,恰好碰到了,才及时出手相救。

陈子州感叹一声:“还真多亏了你,要不我真完了。咦,看你这身手,是学过武就是当过兵?”

张永军说:“我原来当过特种兵,这镇里人家都知道。”

“哦,怪不得那些家伙看到你就吓软了,但是,这是车正国要害我的,你不怕他吗?”陈子州担忧地说。

“你都不怕,我还怕他,只有他怕我的,”张永军呵呵一笑,“你放心吧,今晚我警告了他们,以后,镇上那些黑道混混不敢再碰你了。不过,车正国这人很记仇,你要注意一点,我担心他会在城里对你下手。”

陈子州感激地说:“谢谢。”

到了村委办,张永军把陈子州背进房里,扶他躺在床上后,赶紧跑去米秀娟家里,拿来药酒,给陈子州把红肿处揉了一遍:“这是眼镜蛇泡的毒酒,能够消毒去肿,你每天多擦几遍,十来天就好了。”

陈子州感动地不知道说什么,想起自己曾经给他的承诺,不由问道:“张永军,现在车正国把修路的钱全部压在我身上,我也想找点门路把钱筹好,你说说,眼下山村里什么最值钱?”

“他妈的车正国,他这么害你,真是恶毒,他家的钱可以帮村里修十条公路了,要不,”张永军打住了,似乎想说什么又没有说了,顿了顿,才接着说:“眼下值钱的就是白术了,再过一个月,车正国就开始收购了,但他给的价格很低,大家辛辛苦苦种了一年,结果都被他赚了。”

哦,陈子州来了兴趣:“车正国给的价格低,可以不卖呀,难道没有人来镇上收购吗?”

张永军摇摇头:“镇上只有车正国一家在收购,迫于车正国的霸道,外面的老板不敢来收,来一次就被打一次,这两年就没人敢再来了,而村民也不敢不卖给他,谁家敢不卖给他,半夜就有黑道上的人去打劫。”

陈子州又惊讶又气愤:“他这么无法无天,难道政府就不管,派出所就不管。”

张永军摇摇头:“你才出来,还不知道这里面的黑暗,车正国早就跟当官的沟通好了,塞了不少钱。”

妈妈的,陈子州骂了一句,想起全国各地很多地方不都是这样,村霸当书记,村民惨遭殃。

张永军给他揉好了,把药酒放在桌子上说:“陈助理,你还是别想那么多,你是干部,想办法早点调回县城发展才好,在这穷地方跟他较劲没意思。”

陈子州微微一笑:“谢谢你,大半夜了,你也赶紧到嫂子那里去吧,她也该等急了。”

张永军点点头,走到门口又回头说:“陈助理,以后有什么事要找我,你跟米秀娟说一声,晚上我就会来见你的。”

陈子州点点头,这真是一个有情有义的汉子啊,幸亏自己一来就结识了他。

次日早晨,刘海艳来叫陈子州吃早饭,一推门进来,看到他一只腿伤得那么严重,尖叫一声,心疼地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子州,痛吗?怎么会这样,是谁下的毒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