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把他们弄哪里去了？”教授脸色煞白，嘴唇发抖地看着那些人问。r
“当然是喂了鲨鱼了。”那人说，“你认为鲨鱼还会让他们活着吗？告诉，鲨鱼在我们下来时，已经明令过我们，要是你的实验失败了，或者不听指挥，我们有权就地将你处决。现在你竟然违背了鲨鱼的指令，而且实验也失败了，你的死期也就到了。”r
“我明白了，斯特朗。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教授突然指着其中一个人说，“你别以为戴了人皮面具，我就认不出来了。你的声音，就是烧成灰，我也可以听得出来。”r
“哈哈哈，果然不愧为布维也教授，这么多年了，你也没有把我忘记。”那个被称为斯特朗教授的人突然伸手从自己脸上拉下了人皮面具，露出了他那长满胡子的脸。r
“你为什么还没有死？”布维也教授盯着斯特朗教授问。r
“问得好。你肯定以为我早已经死了。告诉你吧。你不过是鲨鱼手中的一枚棋子，我也一样。他能为了一枚棋子真的去杀了自己的另一枚比你这枚棋子更有利用价值的棋子吗？你也太天真的。”斯特朗得意地说，“告诉你吧。我那具尸体是假的。是个替身而已。鲨鱼早就想到你可能无法完成实验，或者在完成后最终把实验结果给毁了。所以，一开始就让我假死了，然后戴上你助手的人皮面具，扮作你的助手，潜伏在你的身边，把你所做的所有实验数据，全部及时的传输给了在海面轮船上的鲨鱼。你所研究的玫瑰病毒，看似用完了，其实，在鲨鱼手上，正在批量进行生产呢。”r
布维也突然捂着胸口，人软软地靠在绑着我的床边，缓缓地坐到地上去了。r
“你不会想到你也有今天吧？”斯特朗走过来，轻轻踢了布维也一脚，“我知道你在给我的数据中，故意漏了一组。我当时想，你可能是还有其它的考虑，现在才明白。你对你的助手，其实也防着一手。我知道你把那组数据深深地记在了脑子里，我劝你还是写出来吧，我可以给你个好死。否则，我就会对你注射以你命名的布维也病毒，然后，第二天再注射以我命名的斯特朗病毒。你知道这两种病毒融合在一个人的身上，会有什么后果吧？”r
布维也似乎是被吓着，全身瑟缩了起来，看也不敢看斯特朗一眼。r
“把笔和纸拿过来。”斯特朗得意地拍了一下布维也的肩膀，“还是老老实实地把数据写出来吧。我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我去吃饭。吃过饭后，你要是没有写出来，那就别怪我心狠了。以你命名和以我命名的病毒，这船上可是到处都是。”r
布维也颤抖着接过了斯特朗丢给他的笔和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