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看出,是闹别扭了,冷战中....
从未出现过的状况!
可这就苦了她们二人,之前是从不要她们在身旁伺候,能打发的都尽量打发,但这四天以来,不但是她们小心伺候着,就连现在,两人都没有示意她们退下,却又没有半句吩咐的话,一整天都是如此,安安静静的,但是她们却不得不提防着这万一突然来的变故,所以,一直都保持着高度警觉的状态,就怕一个不小心触到了两人中的其中一个,那都是在玩命!简直就让她们觉得这是一种变相的折磨!
这时,随雪苑的窗边上,又扑腾一声,停下了一直通体乌黑的信鸽,无忧走过去,熟练的取出信鸽翅膀下的字条,在恭恭敬敬的走到白天面前垂首静候。
只见白天懒懒的睁开眼,余光似是往桌边看了一眼,但又似没有,懒懒的接过,缓缓打开字条,上边写了一行小字,看过后,握在手中,再摊开,已是粉末,似是无意的就从指缝中流走。
收回手,又斜斜的倚了下去,继续闭目。
这一切,秦如雪都看在眼里,已经是第四天了,他们这样的冷战....
谁都不开说话,只是一味的自己做着自己的,而那信鸽,也都连续四天的飞来,每天都是同一时间,同一地点。但是她却不知道写了什么,他没给她看,她自己也没问,就这样,谁也不理谁。
说不难过,那是假的,这四天,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她只觉得那颗心随着他不经意的动作不定时的就揪痛一下。
但是一想到,不久后的时光自己或许就会这样度过,那要主动和他和好的心又再一次的落了回去。
她承认,四天前的那一刻,她是真的怀疑他了,她也承认,她是受到了那个人说过的话的影响。
阿天想当那个皇帝,可她,却不想做那个被他雪藏的人...
她不忍心阻止他,可也不愿他做那个皇帝,心里就这样矛盾的纠结着,说不出的伤感和失落,心病啊,心不平病又怎能好?
一声轻叹不自主的就叹息出口,在这静静的房间里突兀而清晰。
只见秦如雪缓缓站起身,往卧室走去,这四天,他们已经不同睡了...
见秦如雪要走,笑笑疾步的跟上去,现在还很早,夫人可就要休息?虽然不解,却也只能默默地跟上。
“不要跟着我,我一个人就好。”淡淡的声音却带着一股无法释怀的怅然,四天来,说的第一句话。
闻言,笑笑也只得止步,生生地停在了那里。可回转身来时,却见宫主一脸阴冷的盯着夫人离开的方向,那眼眸扫向自己时,竟若两炳利剑一样,似要在她身上刺出两个窟窿,凌厉而阴狠!
一瞬间,笑笑惊得直接跪到了地上,匍匐着,大气不敢出,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头也埋得更低,可半天听不到宫主责罚的话,不禁更为困惑,却依旧跪着,不敢起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