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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宬明星隐来访


这一年的冬天终于来了,那第一场瑞雪比以往时候来的要早一些。r

由于冬使下落不明,整个四季都要由颜慈来打理。r

月侍向玉帝打了报告:四季时节缺人管理,望天朝早派季官。r

玉帝倒是也回话,让月宫之人安然等待,便没了下文。r

这天朝本来人才稀缺,派不来人也不是玉帝的错。好在颜慈并没有怨言,只是辛苦地工作着。r

放眼睛望去,天界上只有月宫的蓝园中温暖的如同春天。却是一改满目的蓝色,繁花似锦了。r

所以好多天界的前辈、朋友思慕而来,园子整日里好不热闹。r

雷公电母风雨神居然住回了各自的宫里,但是并不常来打扰月和慈。只是雷公有个问题憋了好多天才一脸通红地问颜慈:春姑娘,你说我的轰天雷历不历害?r

雷公一脸急切和真诚就象老师面前的一个小学生。r

“雷公爷爷,轰天雷当然历害。恐怕天界中无人能及。”颜慈笑眯眯地回答着雷公的问话。r

“算了吧,春姑娘我不用你来安慰我。你受雷公杵时不就什么事儿都没有吗?”雷公说完这话很是沮丧,他开始担心自己的神力退化了。r

颜慈故意沉下脸:“雷公爷爷,那是你带出来的徒弟太笨了。爷爷,不会是你真想劈了我?”r

雷公听她这么一说急的连连摆手:“哪的话这是。我随便问一下,过雷公杵你用了什么招术,教教我呗。我要是有害你之心才叫天打雷劈呢。”r

“呵呵,”颜慈看着急的跟猴儿似的雷公忍不住笑了:“雷公爷爷,看你急的,我不过是开个玩笑。没事的。”r

“可是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躲过雷劈的呢。”雷公追着颜慈问,他是想非得问出个子丑寅卯来。r

颜慈站下了看看四周,她发现月侍已经开始朝她这边观望了。她把雷公拉到一边,小声说:“这个我真不知道,真不是我搞的。”r

“那就苍焰那个鬼小子搞的。”r

“您老人家不是轰过他嘛。”颜慈说这话似乎有些不满意了。r

“轰过?得了吧,就那次你们一起受罚的时候,我那个徒弟是轰过他。后来的圣战中,我轰别人就是他挡下的。”r

“哦,那、那我真的不知道啊。”颜慈傻傻地看着雷公说道。r

惹的老雷公没办法,唉了一声走了。r

哎,雷公爷爷真对不起了,不过就是一颗避雷针的事儿,没什么难的。只是苍焰不让我告诉你,免得你受打击呗。r

某日,宬明和星隐一起来了。r

当颜慈初一见到星隐时,吓的掐住了自己的脸。完蛋了,莲瑞星还没放回到星盘中去呢。r

这个情况真的不能怪颜慈,她一回春使宫就见到月侍满头的银发,自己倍受打击悲伤莫名了好长时间,然后又考虑着怎么能给月侍恢复黑发。几乎是迫不及待在园子中种上了首乌、黑芝麻、黑花生等诸多黑的作物……是她疏忽了。r

当往日除魔军团的三位将军围着桌子座下的时候,颜慈发现:今天的三个人呈显着一种欢乐的气氛,再也不似当时三人围座时,张显着看似凶险的氛围了。r

星隐先喊:“慈,给我们找好吃的来,多多的。”r

宬明笑了:“你是猪猪啊,还多多的!颜慈,来点你典藏的上好酒来。就象上次我们喝的花雕,那味道:就是神间的佳酿啊。”r

一听“花雕”两个字,月和慈对望了一眼,一个惋惜、一个愤恨。r

月侍说:“宬明,别想美事儿了。花雕再也没有了。就桂花酒吧。”r

这两人当然没说什么,只要有酒就行。r

月想起了门囚,便关切地问:“宬明,门囚在你那里可好?”r

宬明不假思索地说:“挺好的,我尽力不让他接触人事方面的事儿。给了他一些工匠,作些具体工作。我想那个江河之子也算是安生了。”r

“他怎么没有来?”月侍问。因为他知道,如果囚知道宬明他们来月宫,囚也一定会跟来看自己的。r

这时星隐抢过话茬:“哥,我还正想说这个事儿哪。你说门囚吧,是胜战将军府的首席司造。本来我们的事情都忙不过来,可是天朝在野的那帮老家伙们要修理那些几百年都不曾动过的圣器,这不非拉上门囚。那洪荒的圣器我们又不用,管那闲事儿干嘛?”r

“星隐,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洪荒圣器的修造都有门囚的责任,囚这样的人千万年也出不来一个。我们总是自诩自己是何等英明的人才,可是那个能专心而又专业创造实物了?这是我们不如囚的地方。参与修理圣器不过是奠定了胜战将军府在天界的地位吧。”月侍的眼神转向宬明:“是从这方面考量的吧?宬明?”r

“是的,哥,我看过天朝给我开出的修理单子了,其中居然有那口玄天的东皇钟。如果我们能参与修理,也作好以后便于控制的准备。”r

“嗯,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啊,宬明你作的很好。是个优秀的领导者。”月侍不吝赞扬道。r

“呵呵,哥你过誉了。”r

星隐这时又来了精神:“喂,宬明,你现在一口一个哥地叫,你就不肉麻了?”r

宬明上去给了星隐一拳:“阵年旧事也提,你八卦啊?”r

看着他们又开始掐架,月侍静静地笑。r

这时颜慈带着两个丫头,搞了好多好吃的来了。r

“诶,颜慈现在是冬天,满天庭就你的园子里最暖和,要不我们都搬过来住吧。好歹过了这个冬天哪。”星隐边伸手拿吃的边对颜慈说着。r

“好啊,那可热闹了。我没意见。”r

“你没意见,我有。”月侍白了星隐一眼。r

“哥我发现你真小气。对了,现在也没什么事作了,你们不把事儿办了吗?”星隐说完还不忘挤了挤眼。r

月侍听罢,脸阴沉下来。r

宬明说:“星隐吃你的啊,吃也堵不住你的嘴。”宬明知道月是担心自己这一头白发,怎能这么站在慈的身边作个新郎呢。r

而星隐不这么想,爱情当然不会因为头发的颜色就改变了。但是星隐也没再说话了。r

气氛有些沉闷了,星隐是转移话题的高手。“哥,那个你的禁足令是不是上个表,解除算了呗。”他复又转向宬明:“你那个老爹也是,也不能把月尊放在这里不闻不问了吧。这不和软禁一样嘛。”r

宬明皱着眉头说:“哥,要不我先上表奏一下试试。你老挨这儿呆着也不是办法呀。”r

“宬明,此事不归你管,要上表我自己上就行了。再说我现在呆的不错嘛。过段时间再说吧。”月侍淡淡地说,这个话题他显然不感兴趣。r

星隐又开始发起了牢骚:“宬明你说你那个爹啊?我们挣了命地在前面打仗,回到后面来居然这待遇!那老家伙真没良心。”r

宬明面色沉郁,紧抿着嘴不说话。r

星隐接着他的高谈阔论:“都说君主清明,世界清明。君主愚浊,世界混沌。你说你爹啊,一把破壶就把他气着了,因为这个就罚人家禁足。就我哥,不带跟他一般见识地……”r

月侍听不下去了,呵了一声:“行了你。”r

星隐知道自己过火了,嘿嘿沉笑,吃开了东西。r

星隐这话说的吧,宬明和月侍同样尴尬,两个人谁也没看谁,喝着茶。茶有些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