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她可以自己去兑换约币。
至于九九这个名字……在这种玩乐场所兼职，名字当然也是别号而已。
有专人来清理沈夜南的筹码，她看着他们离去。
工作时间终于结束，场中已经清人，只剩下工作人员，佟萱伸了个懒腰，虽然发牌员上的是夜班，但是这里的报酬让她觉得物有所值。
在更衣室里换回自己的衣服，她拿了包包去兑换处，将筹码放到桌上，“李红，帮我换钱。”
李红看到这几个筹码，啧啧两声，“今晚有大客户？”
佟萱笑笑，“嗯，他手气很好。”
“是那个长得很好看的男人？”李红朝她挤眉弄眼，“九九，那个男人不会是想泡你吧？”
今晚收到的小费兑成纸币足足有两千，佟萱很满意的将钱放入包包里，然后才对着李红说道，“你想太多了。”一晚上都不怎么开口说话的男人，想泡她？怎么可能？
“下班大家去唱K，一起？”李红看着她说道。
佟萱拒绝了，“不了，明天还有事要早起。”说着，她挥了挥手走出俱乐部。
零晨三点多，街上已经没有多少的行人，只有偶尔的车流经过。
俱乐部对面，一辆路虎还有两辆炫色的跑车停在一起，刚刚离去的沈夜南他们此时就站在路虎车的旁边，沈夜南按了车锁，将西装扔去座椅，点燃一根烟对着他们说道，“你们先回去吧。”
短发男人微讶的挑眼，“都三点了，你还有别的节目？”
反倒是长发男人一脸看穿地望着沈夜南，“怎么，你看上那个发牌员了？”
“别逗了，易云，你又不是不知道夜南他的脾性，人家可是为了他的小妹妹守身如玉二十几年，本世纪的最后一个处男！！！”短发男人，简景喷笑出声。
但是与他的玩笑成鲜明对比的是，沈夜南那张好看的脸却没有一丝微笑，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她就是她。”
她就是她，四个字，如果不是熟络得如同亲手足的人，根本不明白沈夜南在说什么，但，简景和冷易云却清楚的明白。
这四个字，她就是她，是多么的严肃。
简景几乎是在听到这四个字的同时，脸上的笑就崩住了，傻傻呆呆地看着沈夜南。
夜色灯光下，沈夜南吐出淡淡的烟雾，嘴角微微上扬，连眼角都有了笑意，眼底那抹温柔让他对面的简景一个劲的起鸡皮疙瘩。
纵横商场的沈家大少，人前从不多说半句废话，永远摆着一张零表情的脸容的他，从不跟女人传绯闻，甚至被传言他是个GAY的沈夜南，此时，露着的表情就是一个典型的毛头小子的表现。
这还是那个任何事都信手在握的沈夜南吗？
冷易云也是微愣了一下，然后轻呵笑出声。她就是她么？原来，那个发牌员就是他等了这么多年的小兔子啊？
怪不得刚刚他不过是想搭搭讪，夜南就那么恼火的把他的筹码全ALL IN了，原来是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