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怀着一颗好奇的不老心死缠烂打的开始和徐言搭讪。
“小伙子叫什么名字呀,怎么会认识这丫头……”
其实张姐的意思很明确,就是拐个弯再抹个角,然后打探清楚他们什么关系。
徐言酷酷的报了名字,然后恶恨盯着苏蓝,他们怎么认识的,经过一盆水认识的。
苏蓝骄傲的抬起头,他们怎么认识的,还不是自己无私奉献乐于助人借手机给他才认识的。
张姐看着神色各一的两人,正准备再来个大审问,门口就有人喊她。
“有没有人理发呀……”
“有有有,来了……”不敢耽搁,张姐立马奔了出去。
苏蓝又吸了吸鼻子,半个脑袋仿佛就要炸裂一样痛到她心尖去了,空中浓浓的花香味让她浑浑沉沉就想睡觉。
“感冒了?”徐言很快就捕捉到了她的不适。
苏蓝无力的爬在桌上带着点小委屈:“嗯,我想睡一会儿……”
徐言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然后使劲揪起她:“感冒了就去看医生,睡一觉能好吗?”
“像我们这种贫民大众那敢看医生呀,医院大门一踏进去怎么着也得有个百千元压底,再者,现在医生都是黑魔王,管你大病小病先开一堆不顶用的药,我才不要去呢……”
当初牛芬给她上的这些课,她还是记住了几句,虽然她并没有真正去过医院看过病。
“不至于吧你,非得去医院吗?外面小店不也可以去吗?”
苏蓝挣托他又爬下,闭上眼睛难受的说:“店里就我一个人我走了店里怎么办,只是小感冒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下班的时候买点感冒胶囊吃吃就好了”
徐言推推她,别扭的叫道:“那你去买呀……丫头,哎……起来了”
苏蓝不耐烦的堵住耳朵:“别吵,让我眯会儿,头好疼”
徐言扫过她无奈又带上眼镜出去,好歹昨天她也给自己去买了药,虽然是狗药,但也算她有心,那自己当然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苏蓝总感觉有人拽她,耳边还不停的叨叨叨说着。
最后她实在忍无可忍了睁开眼睛就冲:“丫丫丫丫丫,你牙疼吗你,吵什么呀,不死也被你吵死了”
徐言见于她是病患很淡定的扔给她感冒药:“吃药了……”
“哪里来的药?”苏蓝清醒后不明看向他。
徐言座在了陈伯的老板位子上极为鄙视:“我偷的,吃不吃随便你……”
苏蓝眨了眨眼睛,愣了会儿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心怀感激又有点小小的尴尬,小声说了声“谢谢”
让一个男孩子给她买药,她不好意思到头了,心里总有点怪怪的感觉。
徐言看过她许多感触,放眼望着来来往往路过的人,又看了一眼低头不好意思的苏蓝,不禁扬起一个笑,各色妖艳的花如同初晨滴落的水珠,澄清明亮,尽管五言六色,但现在,在徐言眼里,它们依旧白如流雪,可人儿的花瓣,正在诠释着属于它们的正青春!
这一座,他整整座了一个下午,苏蓝吃了药,越发感觉困意朦胧,于是爬下又睡,睡前还很客气的打了个招呼:“帮忙看一下店,我靠一分钟就好,谢谢”
结果她这一分钟,一靠天都黑了。
徐言光荣的成了她的看店员,等到苏蓝睡到自然醒时,徐言正在埋头苦吃,她抬头看了看外面,惊的跳了起来。
“天都黑了”
“早就黑了……”徐言继续吃着。
“那你怎么还在这里?”
“你睡的跟猪一样让我看店,我倒是想走来着”
额………
苏蓝拍拍脑袋,没这么夸张吧,竟然睡了一下午。
徐言快速吃完擦了擦嘴后问她:“头还疼吗?”
苏蓝静立下来感受了会摇摇头,又点点头:“疼,不过不是很疼,好多了”
“既然好多了那就吃饭吧,千万可别吐了,要不然浪费我的饭钱”
“饭……”苏蓝格外惊讶,徐言指了指她睡觉的桌子,苏蓝看过桌上的饭盒又有一点小感动。
生个病就是好,有人看店,有人买药,还有饭吃。
她欣喜的座下来端起饭盒埋头就吃,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的还阐述着她的说词:“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你算一下总共多少钱,等会儿给你,你都不用上班的吗,叫你看你就看一下午,其实你完全可以叫醒我的,我只是小憩一下没有睡着,明天要是你们老板炒了你,你可不能怪我,我是无心有过,你是不懂转弯……”
小憩????
徐言把她的话就当是病后药性残留导致糊涂头脑发热胡言乱语。
她这一觉如果都算是小憩的话,那逝去天堂的大哥大爷大姐大妈们就是无聊吃了几颗安眠药玩玩,睡的时间比较长点而已,或许过个一年半载的也就长憩完毕醒过来了!
“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现在蚊子超标数量急剧广泛上升,再说话小心吃进去几口鲜肉”
额………
苏蓝立马两束犀利的寒光刺向他,电力十足:“讲点文明好不好老师没有教过你讲文明懂礼貌吗,非要我给你吐出来你才高兴是不是……”
“嘴巴再张大点,再大点进去的可不止是一两个”
苏蓝立马捂了嘴,恶狠狠的瞪着他,顺手拿起感冒药的盒子就朝他扔去。
徐言轻松的接住,眸子不自觉的微微扬起,像潜藏在黑夜中的晶星,眸生动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