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江一脸委屈,说:“你不问清楚怎么能怪我呢?第一次这个话题可多了去了,第一次牵手啊?第一次亲嘴啊?第一次捏咪咪啊?还是第一次合二为一啊?”r
我细细一想,可能是自己没问清楚,便又降低声音:“我说,她是不是处女?”r
常江先是一愣,接着又摇了摇头,口里还嗑着瓜子:“不……不是。”我不由得眉头一皱,虽跟陈婷只见过一次面,但对她印象却是极好,一时之间竟不能接受她未把第一次给张良的现实。常江看出我不太高兴,又是头头是道的开导我:“诶,大哥,你别把这第一次看得这么重,现在谁还看重那玩意儿啊?不就一层膜吗?要是想尝尝破处的感觉自个再重新找一女的干一次不就得了,何必计较得那么重呢?”r
我又一巴掌扇到常江头发上,跟他辩解道:“你TM说得轻巧,破人家处你们不负责任吗?还是不是男人啊?这种事情现在怎么都这么随便呢?知道好丈夫的定义是什么吗?跟她睡觉,但是一辈子只睡她一个。我真不知道怎么说你们!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啊?需不需要中央台来给你办一个专题采访?专题名字就叫‘走进变态狂常江的内心世界’。”r
常江依旧不以为然,磕着自己的瓜子,只感叹了一句:“你真是个毒舌啊!”然后淡淡的说:“这怎么能叫变态呢?咱又不是强奸,人家自愿的你懂吗?自愿的!送上门来的女人我不操别人也给操了,便宜别人不如便宜自个呢,你说是不是?”r
听他这么一讲,我还真是哑口无言了,的确,现在有些女的实在是不爱惜自己,□□给别人上了还能收钱,而她们什么都得不到还被上得有滋有味。我有时候真不明白,是我太传统,还是时代太开放?但我心里还对良子的女友抱着幻想,希望她是个好女孩,于是我对常江问道:“那个陈婷,也是那种滥交的女人么?”r
常江这才急忙摆了摆手,解释道:“不不不不不,她不是,她只是以前被人给骗了,那个男的说会对她负责,但是操完就像丢垃圾一样把她给丢了。刚被甩那会儿哟,成天要死要活的跟个疯婆子似的,直到她认识张良,那时候张良给她讲笑话,逗她开心,就为了帮她从阴影里走出来,我那时候还去劝张良,我说:‘兄弟,为了这种女人,不值。’他只回答了七个字:‘我是真爱上她了。’既然张良自个都这么说,我也不能再阻止他吧,就任他们发展。最开始陈婷还不太爱搭理张良,时间一久,有感情了,两人终于走到一起,记得有一次,陈婷凌晨一点多发烧了,张良冒着大雨从学校跑到第三卫生院给她买药,然后捂着药跑回学校……”说到这儿常江的眼眶都已经湿了,言语里都带着一点哽咽:“当时……当时看着他满身被淋得湿透了,浑身发抖的站在寝室门口,我真的特别心疼,我给他讲:‘兄弟你至于么?’他说:‘我没事。’唉……还有上次圣诞节,张良给陈婷送了一件三百多块的衣服,你知道钱哪儿来的吗?”三百多?对于一个高中生三百多是什么概念?对于一个贫困高中生三百多是什么概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