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圣银澈整整五日的治疗,左依依的病情已经慢慢好转,只是之前血色的双眼还是保持着和之前一样,而且自从醒来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从不开口说话,整个人也变得冷冰冰的。
寒默默的站在院子的一角,看着坐在秋千上来回晃动的左依依,脸上那麻木的表情似乎对什么都不在乎,偶尔会有只蝴蝶停在她那纤细的手腕上也毫无变化。醒来已经整整三天,不管是谁和她说话她都只是用点头和摇头来回答。问过圣银澈关于她的病情,可圣银澈也给不出一个完整的答案,说也许是因为入魔的关系,真正好转还需要靠她自己。可是,这个却也是他最为担心的,那双鲜红的瞳孔似乎随时都会恢复到那晚恶魔般嗜血的样子。
关于那晚李公公提到的婚事自己也只字未提,甚至对于影也不曾说过,冰儿叛变,夜失踪,只剩下自己和影,现在他的脑子很乱,派出去找夜的人也没有回来,一点消息也没有,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他现在能做得就只是呆在左依依身边,护她人身安全,而影已经和圣银澈去研究关于左依依入魔的事情了。
“圣旨到。。。”就在寒发愣的时候一个尖细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扰乱了他的思绪。
“李公公。”寒走到了玫瑰园外,看着他冷声道:“莫非李公公不知,玫瑰园没有二公主允许是任何人都不能踏足的?就算是国主也需要经过公主的同意!”
李德全听到寒的话瞬间愣在了原地,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得好不难看。他完全没想到前两天刚刚塞金子给他的人今天会换了一副脸孔,随即又想到玫瑰园的规定,又为自己的项上人头担心了起来。
“这次想必李公公也是因为宣旨心急而忘了,也算情有可原,我大可替你担下。”看着李德全那瞬息万变的脸,寒不经在心理暗笑,又开口问道:“不知李公公此次传的是。。。?公主她身子还未好转,令我前来接旨。”
“自是关于公主婚事,国主旨意,令公主在摘星阁好好休息,十日后远嫁日渊。”李德全的脸上恢复了几许红润,开口说道。
“十日后远嫁日渊?”寒瞪大了眼睛,声音也随着高了几分,随后又马上说道:“公主她现在神志还未恢复,怎可这样草草就定了公主的婚事。”
“这个咱家就不知了,我只是传下国主的旨意。既然公主身子还未好转,寒少还请好好照顾便是。咱家还有事,就先走了。”李德全在心理暗笑一声,二公主出嫁的事可是国主早就定好的,不同意又怎样,一样要嫁。此刻他李德全的心里确实暗自舒畅,看到寒那铁青的脸色心里就舒服了不少。转身向外大步离去,嘴边划过一丝冷笑。
看着李德全离开的背影,寒狠狠一拳砸在了墙上,丝丝血迹顺着墙上滑落,只是他似乎丝毫不觉得疼痛,嘴里默默说道:“没想到国主竟是这么心急,只是,我接下来又该怎么做。”
“带我离开。”左依依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寒的身后,冷声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