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胡乱地收拾了一番,便冲出了门口失声大叫:“来人,快来人,给本王把大夫请来。”听见叫声还未走远的宁锐端尔急冲冲地折了回来:“发生什么事了。”“雨儿……雨儿她……还是快叫大夫来看看吧!”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怎么了。”景言也赶到了:“是不是雨儿又出了什么事情。”宁雅云哲不知所措地点了点头。宁锐端尔冷静地对景言说:“景兄,你快去一趟药王堡,叫庄堡主务必过了一趟。”景言点了点头一个飞身便消失在夜空。
宁锐端尔跟着宁雅云哲走进厢房。看见一片狼藉的床上,还躺着毫无血色的佳人,心揪在了一起,狠狠地盯着宁雅云哲:“你对雨儿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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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雅云哲低着头说:“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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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锐端尔揪住了他的衣领:“我不是说了吗?她被人下了媚药。你还如此摧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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哐!是被人下了媚药,宁雅云哲已经无法思考了:“我……我以为你们……”啪,宁锐端尔挥出一拳:“你以为我们有什么吗?亏你还口口声声说爱她,如此不信任,如此不尊重,你不配拥有她。”
宁雅云哲无力地闭着眼,是呀!是自己太冲动了,气过头了,没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听了别人的片面之词,造成现在的后果,又能怪谁呢!都是我,都是我的错。他忽然跪在床边,握着我的手,脸庞滑下了温热的液体:“雨儿,原谅我,雨儿我错了,雨儿你千万不可以有事啊!雨儿……”
一旁的宁锐端尔深深地叹了口气:“现在你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雨儿还是受伤了,不是吗?”他不敢想象,在床上的我有着怎样的痛苦。除了心疼还是心疼,恢复了之前冲动的心,他上前拍了拍宁雅云哲的肩膀:“云哲,皇叔承认自己有些私心,当日在万花楼里,第一次在台上看见雨儿时,就有了莫名的心动,她是那样的与众不同,当我知道她就是你的王妃时,你可知道我心又多痛,可那又怎样。她在昏迷时一口一口叫着你的名字,可想而知,她有多爱你……虽然她现在失忆了,可是那份纯真的爱依然在心底,只是没被唤醒而已。云哲爱她就应该保护她,包容她,守护她,而不是……”
“皇叔别说了,云哲知道自己错了。可现在我该怎么办,怎样才能弥补雨儿受伤的心呢?”宁雅云哲痛苦地说着。回想起刚才在床上的一幕,自己与畜生有什么区别呢!
门口急匆匆地进来了两个人,“雨儿怎么了。”庄易峰快步上前,看着眼前的景象,咬牙切齿说:“是哪个禽兽干的。”
宁雅云哲倒是承认的快:“是……是我。”庄易峰要疯了,对着他喝斥:“你不知道雨儿身体还未恢复吗?落胎才多久,你就这样对待她,是想要她的命吗?”接着一把推开了跪在床边的宁雅云哲,上前就搭上了我的动脉:“该死,雨儿服用了媚药,这是怎么回事。”景言听了顿时脸色发青:“媚药。”
宁锐端尔上前一步说:“我来看雨儿时,她已经被人下药了。”
“什么!”景言和庄易峰同时叫出了声。
“具体情况本王必会查个水落石出。”宁锐端尔握着拳头,眼神透着冷。
“庄堡主,那蒙蒙现在怎么样了。”景言着急地想知道答案。
“哼哼!”庄易峰冷笑着:“你看雨儿这样能好吗?”接着他把眼神转向宁雅云哲冷冷地说:“我真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雨儿,你可知道,这样雨儿会有生命危险。”宁雅云哲后悔莫及:“我……我……”庄易峰满心的气愤:“现在倒好了,雨儿即使好了以后也无法生育了。你满意了吗?”听了庄易峰的话,大家都有些站不住脚了。宁雅云哲更是痛苦万分:“不能生育,你说雨儿不能生育。”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庄易峰已经不想理会地上的人了,要是当初在万花楼执意把雨儿带走,现在也不会让雨儿千疮百孔了。他闭着眼睛说:“现在还是让雨儿好好休息,我开点补血补气的药方来,也许能对雨儿有所帮助。”
宁雅云哲心里像五味瓶打破一地,什么滋味都有,他低声下气地说:“庄堡主,雨儿真的不能生育了吗?你的医术高明,能不能想想办法。”
“办法就是没有办法。”庄易峰淡淡地说。大家听了都把眼睛瞪得大大的。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庄易峰摇了摇头说:“好了,办法倒是有的,我得回去研究一翻,根据雨儿的体质,炼制药丹,也许可以一试。”
宁雅云哲欣喜若狂,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真的吗?那一切就拜托庄堡主了。”
庄易峰白了他一眼:“在此之前,请您好好保护雨儿,求您不要再让她受伤了,若有下次,我可不敢担保,雨儿还能不能活。”说完,他把眼神转向床上,雨儿……你会没事的,我庄易峰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满眼的疼惜。
当我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的晌午了。睁开眼看见一脸悔意的宁雅云哲,正垂着头守候在床边。他看我醒来有些激动:“雨儿,你醒啦,我好担心,一切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我第一反应就是恐惧,马上起身抓起被子,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地:“你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宁雅云哲有些不知所措:“雨儿不怕,雨儿不怕,之前是我不对,是我不好,原谅我好吗?对不起,对不起。”
我双手掩着自己的耳朵,对着她吼:“我不听,我不听,太恐怖了,你给我出去,我再也不想看见你了。”
“雨儿……求求你不要这样的,我知道错了,真的错了。”他哀求着。
我看着他,脑子又出现了在万花楼里不堪的一幕,我闭着眼睛说:“你出去吧,我不想和你说话,更不想看见你,我需要安静,我不需要你的关心。”
“雨儿……”他还是不死心。
“我叫你出去听见看没有,还要我说几遍。”我吼了起来。
景言闯了进来:“雨儿怎么了。是你在叫吗?”
“大哥,你来的正好,请你把这禽兽给我请出去,我不要见他,不要。”我对着景言说。
景言眼了一眼宁雅云哲,颓废的他已经无法言语,于是他上前对着他轻声地说:“宁王,您还是出去吧,雨儿正在气头上,您现在说什么,她也不会听的。等她气消了,再来请罪,也许她还能原谅,您先出去,我和蒙蒙好好谈谈。”
宁雅云哲看着景言,是啊,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还不如让雨儿好好静静,或许景言能打开她的心结。于是他再看了一眼在床上缩成一团的我,带着满眼的痛楚与悔意走出了厢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