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突然一条白影一闪,老三的头向左一歪,身子直直地躺在了云幻诗的身上不动了。老四正在纳闷,抬头一看,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就那么轻微的疼了一下,不知道什么东西扎进了面门,瞬间停止了呼吸。旁边的那两位兄弟也不例外,都是觉得轻微地那么疼了一下,然后就停止了呼吸,都到阎老五那儿报到去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看来,见了阎老五,阎老五还要费一翻口舌才能和他解释清楚。所以奉劝世人诸事行善,切莫做恶。
只见这白衣人,一个纵身就利落地跳到了云幻诗的身边,捡起地上的衣服,包裹在了云幻诗的身上,抱起云幻诗转身刚要离开。
此时的云幻诗汗水已经湿透了她的秀发,下腹中不断滚动的热浪早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她已经看不清来人,只是朦胧中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久违了的温暖的怀抱,这更让她情难自制,她不顾一切地抓住眼前的白衣人的衣服不放,想要从这个人身上找到解脱。
这白衣人是背对着树林外,面朝里,看不清他的容貌,只能看见一道修长飘逸的白色身影,高大挺拔,一头墨染的长发随着轻风微微卷起,轻纱衣袂也随风微微的抖动着,仿佛是天上的仙人突然来到人间。只听他苦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粒丸药怜惜地塞进了云幻诗的嘴里,刚想再次抱着她离开。只可惜云幻诗的力气太大,将他的衣服一下子扯了开来,夏天衣衫本来穿得就少,白衣人一下露出了白晰结实的胸膛。
云幻诗的衣服不知何时已经又被她自己撕扯的掉到了地上,肌肤相亲,冰凉的触感似乎让云幻诗找到了解脱,她毫无顾及不停地扒这位白衣人身上的衣服。
本来这白衣人还极力地控制自己的感情,左躲右闪,不停地挣扎着,想用力的推开云幻诗,但又不敢用力怕伤到她。云幻诗哪里肯给他这个机会,就是死死的纠缠着不放,似乎还说着一些他听不懂的话,并且主动霸道地吻住了这白衣人的双唇,并疯狂的吸吮着。当她的嘴唇吻到白衣人的耳唇边上时他才辨别清楚,原来她对自己说的是:“我想你,真的好想你,别离开我,抱紧我,别拒绝我,我的心你懂!”
这时,这位白衣人忘记了挣扎,脑袋嗡嗡直响,好象一下子大了三圈,身上的外衫被云幻诗撕扯掉了还未察觉。他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内心深处犹如岩浆爆发一样,不断地翻腾着。他怕这种感情,但又渴望这种感情,他不想逃避这种感情,但又不得不逃避这种感情,他想回应这份感情,但又不敢回应这份感情。
他就傻傻地愣在了那里,恁凭云幻诗的手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眼看着他最后的一条里裤就要被云幻诗扒掉的时候,就在他万分难以抉择之时,一阵风起,远处传来有人施展轻功飞腾的声音,他知道有人来了,并且已经猜到了此人是谁。
白衣人再次地苦笑了一下,狠了狠心推开了云幻诗,将自己的衣服披在了云幻诗的身上,一转身便消失不见。
只是那么一眨眼的功夫,远处的来人已经飞到了树林内。只见此人一个漂亮的轻飘落在了云幻诗的身边。此时的云幻诗依旧未清醒,手还是依旧不停地四处乱摸乱抓。
这人一看云幻诗就知道她中了媚药,急忙上前将云幻诗一把搂在了怀里,他看了云幻诗身上披着的白色的衣衫,他就是一愣,他不顾云幻诗在自己身上到处乱摸乱抓的手,搂着云幻诗看了看地上的四具死尸,一下明白了,原来还有人比自己先到一步。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五王爷司马长空,他看了看死者的面门,心里想到:“暴雨梨花针,逍遥鬼医轻易不使的独门暗器,看来是逍遥鬼医救了这丫头。可是?这逍遥鬼医和这丫头又是什么关系?怎么会出现在这渺无人烟的树林之中,并且就这么巧地救了这丫头?”
云幻诗肆无忌惮的撕扯着和她嘴里含糊不清晰的话语打断了他的思路。虽然不是很清晰,可是云幻诗反反复复不停地诉说着这一句话。最后他终于听白了这句话说的是什么,“我想你,真的好想你,别离开我,抱紧我,别拒绝,我的心你懂!”
这句话明显不是对自己说的,也不象是对自己的四皇兄说的,可究竟是对谁说的,难道对逍遥鬼医说的,这不得不让他怀疑。但若是逍遥鬼医,为什么不给她解毒?
想到这里他突然间愣住了,不会是解毒的方法只有一个,就是行夫妻之事吧?这逍遥鬼医吓跑了吧?想到这里他也苦笑了一下,这等好事还能让他赶上,他要是早来一步该有多好!早点从这四人手中救下这丫头,也能对四哥有个交待,只可惜自己还是晚来了一步。
就在这时,他发现云幻诗在自己身上胡乱撕扯的手突然不动了,整个人瘫软在了自己怀里,鼻子和嘴角有丝丝的血液流出,这可吓了他一跳。他马上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顾不得一切,抱起云幻诗几个飞越又来到了那座破山神庙。
原来事有凑巧,这片树林就在这座山腰上,就在这座破庙附近。司马长空再次苦笑,想逃避的感情终究还是逃避不掉。
他抱着云幻诗大步地走进了庙里,还是老地方,山神像的后面。那领破席子依然还在。司马长空轻轻地将云幻诗放在了席子上,他看了看周围无法再熟悉的环境,心里开始上下翻腾。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该如何,到底该怎么做,眼前的这个傻女人必竟是四哥的女人,自己的四嫂,救还是不救?
这时云幻诗的鼻子嘴角又不停地有大量的血液溢出。司马长空知道不能再等了,如果不是逍遥鬼医给她服了特制的丹药,她也不会支持到现在吧!这个傻丫头什么时候能让自己跟着省点心呢?
他看着云幻诗红肿的脸,爱惜的摸了又摸。然后轻轻的解开了自己的衣服。想想那夜,他痛苦挣扎了的一夜,最终还是没逃脱这场感情的纠葛。如果这个女人今后不属于自己,自己今后还能不能活在这个世上,而她又不会心甘情愿地跟自己走,当务之急又没有别的好办法。
司马长空狠了狠心,一次次地紧握着自己的拳头,最后紧紧地闭了一下双眼将已经昏死过去的云幻诗拥在了怀里,两人真正结合在一起的时候,他轻轻的拿出了蝴蝶血玉,轻轻的划破自己的左手的中指,然后又轻轻地拿起云幻诗的左手将她的中指也划破。
司马长空再次看了看云幻诗,十分不舍地轻轻的吻了吻云幻诗,一狠心将二人的中指对到了一起,血瞬间溶到了一起,滴到了蝴蝶血玉上,蝴蝶血玉瞬间变成得血红血红。
原本离去的白衣人担心云幻诗,结果没走多远他又原路返了回来,直到司马长空将云幻诗抱到破庙,他都一直悄悄地跟随着。
其实司马长空也察觉到了有人跟踪,但他知道这个人肯定不会伤害他和云幻诗,如果自己真的在给云幻诗解毒期间有人闯了进来,发生了意外,他和云幻诗都必死无疑,所以他也就装作不知。
此时的白衣人看到了司马长空手中的蝴蝶血玉瞬间变成了血红血红色,然后发出淡淡的微弱的暗红色的光将司马长空的全身罩住。直到司马长空吐出一口暗红色的血,淡淡的光才消失。
白衣人一见,突然一下愕然了,他不由得眉头紧皱,一阵阵地担心,“原来司马长空专找处女果然不是传说,他真的是不要命了,竟用这种办法给云幻诗解毒?”
白衣人一闭眼,心里暗道:“司马长空,这算是我欠你的,我一定帮你找到解决这种情人盅的办法,不能让你一辈子都拴在这丫头的身上,如果不能化掉你身上的情人盅,云幻诗不是心甘情愿的和你在一起,你定会必死无疑,只是可惜了你这一身的绝世武功,说不上什么时候就毁到了这丫头的手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