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幻诗怎么觉得司马长空,喝酒就象是喝水似的呢,她很好奇,难道这酒一点也不辣,一点也不醉人,此时她也是口渴得很,于是她答道:“嗯!我也来尝尝!”她拿过酒来,想都没想,咕嘟咕嘟的学着司马长空的样子喝了起来,她可不是司马长空,刚喝了几口就呛得她够呛!她擦了擦嘴说道:“这酒怎么这么辣啊?这酒叫什么名字啊?不过到是挺好喝的!”说完她咕嘟咕嘟又来了几口,说好喝那是假的,云幻诗是真的渴了,一天没吃东西了,可下吃了点东西,却是干硬的馒头,你说她能不渴嘛!
不过她忘记了这是酒可不是水,司马长空那是海量,喝多少都不会醉,她哪能和司马长空相比。
司马长空见她爱喝,连忙又拿来一坛子,打开酒封子,又递给了她,司马长空本以她挺能喝呢,所以也没多想。自己也拿过一坛子,边喝着边笑着说道:“这是上好的‘红高粮’,很普通的一种酒,只是你不常喝,不知道罢了!”
云幻诗可是解渴了,但是她也醉了,她都忘记了她一直躲在司马长空的怀里,手不停地比划着,“司马――长――空――这就是‘红高粮’啊!我还真没喝过这么好喝的红高粮!”
司马长空见她有点喝多了,只是“嗯!”了声。心想她醉了,一会儿也就睡着了,他这两条腿早麻了,好早点把她放到一边去!
云幻诗醉眼朦胧地,司马长空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是看了个大概的轮廓,也不知道她要干什么?
就听云幻诗说:“我给你喝首歌吧,这是我们那儿最流行的歌曲,我来这里十三年了,我还从来没唱过呢!我以前就最喜欢这首歌,这首歌的名字叫‘最浪漫的事,”
司马长空一时好奇,她说她不是这个世界的,说实话司马长空不信,他只认同她奇妙的想法,并未认为她真的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
云幻诗似乎回忆着什么,语气有些低沉,“我以前就想梦想着自己,真的老了那天就象歌词中的那样,和自己最喜欢的人一起……说完轻轻地开始唱了起来: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的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司马长空完全被吸引了,完全沉浸在歌曲的意境中,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这个曲调他虽然没听过,但他想应该是个充满幸福而美好的曲子,不由得心也随之暗淡了下来,更加地疑惑……“诗儿,你唱的虽是好听,曲调也好,词义也甚好!只不过这曲儿让你唱得有些太过于忧伤了!”司马长空可是一个曲赋天才,他可是无一般不会,无一般不精,完全能感受到词曲的意境!
云幻诗醉眼惺忪,虽被司马长空一眼穿她心中的那抹忧伤,但她仍不服地鄙视说道:“什么曲儿,这叫歌儿好不好,还是个五王爷呢!简直就是个土包子,一点世面没见过!曲和歌儿都分不清!”
司马长空一听乐了,看着她强词夺理的样子,很是配合顺从地说道:“好好好!本王没见过世面,本王就是个土包子!”
云幻诗手拍着胸脯,一脸的得意,“那你听好了,俺再给你来两宿,”
司马长空一愣,有点接受不了,“什么你要唱两宿?”
云幻诗白了他一眼,“这你都不明白,真是白痴得狠,一首就是一宿,两首就是两宿了,这叫做幽默,你的,明白?”
司马长空猛地摇摇头,“不懂,我还真没听过有这样说法!”司马长空觉得自己见识是越来越少了,一脸的虚心!
云幻诗是更加的得意,“哦,那你以后就不懂装懂,也显得你五王爷有学问!要是夏亦峰在就好了,他可以给你做翻译!”
司马长空更是疑惑了,“为什么夏亦峰在就好了?为什么要找他做翻译?”
云幻诗可真是喝醉了,她把夏亦峰都出卖了。云幻诗炫耀地说道:“夏亦峰你可不知道,他可不是一般的了不起,这整个天下,三国家合起来,在医术上不会有人比他更牛!”
司马长空更是吃惊不小,他不明白,云幻诗为什么这样说,他也听说过夏亦峰就是与天下第一的‘逍遥鬼医’齐名的‘浪子神医’,但也不至于象云幻诗说得那样悬乎!
云幻诗继续鄙视地说道:“夏亦峰,在我们那儿可是出了名的外科主刀大夫,说了你也不明白,就是给人做手术的!就是你身上长了什么不好的东西,他开刀剖开,取出来!骨头断了,他开刀剖开,接上,然后再用线缝上。”云幻诗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
司马长空满头雾水,越听越是发懵,更加地疑惑地问道:“还有这种医治的方法,太神奇了,那夏亦峰也是和你来自同一个世界的?”
云幻诗一脸地得意地给他了一个赞赏,“这回你猜对了,他的确是和我来自同一个世界,如果高兴了,说不定,我们俩商量好了一起就回去了!不过这事你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只要你知我知就行了!你的!明白?”
一听她说要回去了,司马长空可有些急了,“别,别,回去干什么,你还是继续唱歌吧!”
云幻诗嘿嘿地傻笑,“看把你急的,你倒是害怕什么,想回去,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要不然我和夏亦峰还不早回去了!也不用活在这个鸡都拉屎的地方了!要什么没什么呢,走路不是骑马就是坐轿,还得忍受一路的颠簸,要多慢有慢。我们那儿只要做上车,一夜之间能跑上万里,要多快有多快,最快的你还没见过呢,就是飞机了,一下能飞到大洋的彼岸!你们这儿和我们那简直就是两个世界!幸好我来这十三年了,要不然真的无法适应!”
司马长空听她讲的,都傻了。他何曾听过这些。是更加的好奇,“那诗儿如果真的回去了,把我带上如何,我也想去看看你们那里的样子,看看你所说的车,还有什么……对,是鸡。那鸡倒是会飞啊,鸡又能飞出多远?”
云幻诗一听更乐了,乐得她前仰后合的,“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下蛋的鸡,是在天上飞的飞机,能装上百人的飞机,是机械制造的。”
司马长空无法理解,他跟本就听不懂,心里更是疑惑,一脸茫然地看着云幻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