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了茅草屋中,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折腾的司马清风有点意识不清了,但他还是尽可能的让自己保持清醒,抽出宝剑就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下,随即就出现一道深长的口子,血顺着就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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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幻诗见状心中猛的一疼,她明白,他是在做什么,赶紧麻利地拿出金疮药帮他上好,然后包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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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这个男人主动,那是不可能,再不帮他解毒,恐怕就算是解了,这个人的内力也全部焕散了。
云幻诗不敢再想下去,仅管自己嘴上说恨这个男人,但终究还是爱着的,自己始终都不曾真正地放下过这个男人。
二人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云幻诗也不敢看司马清风,说实在的,她很害羞,要不是他中了毒,让她在一个大男人面前主动脱衣服,说什么她也是做不出来的。虽然此时她的脸已经烧的通红,但没办法,她还是得让自己先保持冷静。于是她干净利落地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随即一把扯过司马清风,面无表情地上去就开始解司马清风的衣服。
司马清风本身就中了魄魂散,这样赤条条的勾引,能挺得住还真不愧是司马清风。
司马清风见云幻诗脱光了她自己的衣服,就来脱自己的衣服,立即出口阻止“干……干什么,别……别”话还没说完,就被云幻诗的唇睹了上去。
当云幻诗冰凉的唇瓣碰到司马清风火一样的唇上,云幻诗的心紧了又紧,这个男人可真够能忍的,这样的躁热也能挺到现在,心里越发的心疼,随着她就紧接着搂住了司马清风滚烫的身体。她身上的冰凉让司马清风的炽热似乎有了很好的缓解。他本想用力将她推开,可此时,他的身体却已经不由他的心支配了,很配合地就抱住了云幻诗。
这次没有用云幻诗帮他脱衣服,他自己就麻利地脱了所有的衣服,紧紧地搂住了云幻诗,赤裸的肢体接触,已经让他彻底地失去的理智。但他还是尽可能地放轻动作,尽可能的不弄疼痛云幻诗。
此时云幻诗,真真地感觉到了司马清风的情,那种炙热的深情。
“诗儿……对不起……”他深情叫着云幻诗的名字,尾音拉得老长。
她默默地感受着这个男人的深情,其实她早就知道这个男人是爱自己的,但是她不敢确定,真的不敢,这个男人表现的太冷,冷得让她心寒,让她不敢轻易地去相信他的感情。
想道这里,她哭了,为了这人男人她哭了。即使没有结果,她也认了,也认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哪怕是真的去给他做妾,只要他能够接受自己,她也认了。
见怀里的平时非常嚣张的女人哭了,司马清风的心痛了,痛入骨髓,这都他的错,一个人的错……
他轻轻地为云幻诗擦去泪痕,一脸温柔,带着满满的深情,呢喃地说道:“诗儿,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发自内心的一次次的道歉,此时再也不是那个平时冷情的男人了。
由于药力的原因,二个人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才沉沉的睡去。
山林外清脆的鸟叫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云幻诗,她慢慢地睁开眼睛,清新的空气沁人肺,她深深地做了几口呼吸,轻闭上双眼感受着大自然的美好。
浑身无比酸软,象被车辗过一样的疼痛,云幻诗挣扎着起来,静静地穿好衣服。身边的司马清风早已不知所踪。回想昨日之事,仿佛梦一样的不真实,只有身体上的不适,才让她体味到不是梦,真真实实的存在过。她苦笑着叹了口气,也罢,一切随缘吧。师父说得对,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终究还不是你的,纵使千般万般,到了最后终究无果。
云幻诗把一切整理好,如从前一样,当她拿起包袱要离开时,才在简陋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块如血的蝴蝶玉佩,在阳光的映射下,格外明亮显眼。她轻轻地拿起,在手里不停地抚摸着,觉得玉的背面有些凹凸不平,翻过来一看,在玉的后面刻着司马清风几个字,她再次地发自内心的苦笑。
这就是传说的蝴蝶血玉吧,这是整个天顺王朝人尽皆知的事情。每位皇子手中都有这么一块蝴蝶血玉,上面刻着自己的名字,是皇家独有的定亲信物,只有正王妃才能拥有此物。
想不到司马清风婚后四年也没将此物交给冯亦瑶,也不知道冯亦瑶心里如何。这个口口声声说一生只娶她一人为妻的司马清风,竟然连王妃的信物都未与相赠。冯亦瑶同样也是个可悲的女人,这个在众人面前口口声声说着爱着她的男人,心里却没给她留下位置,在外人的眼里,冯亦瑶是多么的幸福,背后的心酸痛楚又谁人知晓。
而她自己也不比冯亦瑶好到哪里去,至始至终这个男人都一直在说:“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娶你的!”冰冷的话没有一丝温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