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们离开,林亦沫重重吐气,汗水湿透了衣衫,瘫坐着。r
那个男子身上的气势太过压抑。现在的林亦沫,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了。r
这样的男子,绝对不是普通人。r
待恢复少许,林亦沫抱着琴回到了二楼自己房间。r
换过衣衫,林亦沫又回到了大厅。r
刚来到大厅,一个红妆女子擦身而过,发间簪子滑落。r
林亦沫弯腰拾起,递过。r
“谢谢。”女子接过,笑容明媚。r
林亦沫却看见女子将簪子戴回头上的右手手腕,那一点红梅纹身。r
她无声吐气,脸上依然是淡淡的浅笑:“不用谢,你很漂亮。”r
不是奉承,女子原本就很漂亮。艳丽红衣长长的在地上宛如盛开的花朵,高高的发髻上有华丽的簪子,脸上一点恰到好处的胭脂。r
那是一种风情,可以娇俏如不谙世事的少女,也可以妖娆如成熟的少妇。r
女子羞涩一笑:“姐姐嘴真甜。”r
林亦沫点头:“不打扰妹妹了。”r
说完微微欠身,抱着琴缓步来到她离开前所在的位置。r
林亦沫记得,她叫夜鸢。在这绾月楼的地位只低于月合。r
据说,自从她来到绾月楼就未失过手。每月一人,已经五年了。r
“给我弹个曲子吧。”那个青衣男子坐到林亦沫对面说道。r
林亦沫点头,素手翻弹起来。r
“午夜的细雨印湿窗帘上的鲜花r
犹豫的足间落着谁的白发r
冥冥中潮来潮去难免有些困惑r
双眼迷失了牵挂r
疲惫的身躯又在编织一个故事r
用来装饰孤单单的影子r
刹那间人来人往都会变成负累r
是谁丢失了安慰r
时光的节奏从来没有任何变化r
现实虚幻终究化为流沙r
短暂的生命总是越简单越快乐r
而快乐才是最重要的r
流年似水光阴如梦r
学会了承受r
风雨不过是个季节r
我了解天依然晴着r
流年似水光阴如梦r
学会了承受r
风雨不过是个季节r
我了解我了解r
流年似水光阴如火r
何不去享受r
幸福不过是颗尘埃r
失去了依然笑着痛着”r
(流年、陈辉。歌的调子其实不咋样、我就喜欢这歌词……)r
恍然间,林亦沫仿佛看见了那个男子的神情。落寞而黯然。r
“你可以叫我,凌鸠。”男子起身离开,面色如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