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不能找温漠的麻烦,他是我最重要的亲人,就像大哥一样。”傅琼鱼拉开他的手,将衣袍又披在南风兮月的身上,拽好:“天这么晚了,回去睡吧,我也回去睡了。”
悠然之间,她又被他扯入怀中,她的心跳如鼓:“南风兮月……”他温热的唇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声音如春风一般的吹入她的心底:“今晚,谢谢你陪我。”
南风兮月离开,傅琼鱼站在那里看着他的身影,喊了一句:“南风兮月,晚安!”当他转过身的时候,傅琼鱼已经推门进去了,他的嘴边勾勒出一个笑容:“晚安。”
而悄无声息隐藏在黑暗中的温漠,再也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傅琼鱼清晨醒来时,模模糊糊看到了温漠,她从床上坐起伸了一个懒腰:“温漠,早啊!”又爬下床,倒了一杯水,咕咚喝了下去。
毫不在意自己现在只穿了中衣,她毫无形象的坐在了桌子旁,对温漠大早晨这样忽然出现在她的屋内也并不稀奇。
‘我和温漠虽然不是亲人,但现在已胜似亲人。’
原来,她真的只把他当成亲人,只是自己不知不觉间跨越了那道不该跨出的封锁线。
“昨晚,和南风兮月去做什么了?”温漠也倒了一杯水,入口的却比茶还要苦口。
傅琼鱼正喝着水,被温漠一问,想起在树上和南风兮月接吻的情景,噗就把水喷了出来,她咳嗽红了脸,擦着嘴巴,掩藏了似火一般烫的心绪:“没,没干什么啊,就像你和他在屋顶聊了会儿天,我也和他去聊了会儿天。”
“聊天,聊到树上去?”温漠又轻饮了一口,继续不动声色的揭。
“你们聊天,不也聊到了屋顶上去?”傅琼鱼说道。
温漠不再说话了。
“温漠,”傅琼鱼的手又覆上他的额头,“不是毒全解了吗?为什么还这么凉?”
温漠看着她,让傅琼鱼心中掠过一种拔凉拔凉的感觉。
“我体质寒,就算毒解了,也无法改变这一点。”
傅琼鱼移开:“哦。温漠……南风兮月……”略顿,“南风兮月知道我是假的了。”
“所以……”温漠也未有任何惊讶的神色。
“温漠,你……也早知道,南风兮月知道我是假的?!”看到温漠的这么平静的神色,傅琼鱼更是震惊。
温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
“温漠!”一声狮子吼从房间里炸开,温漠依旧闲闲的喝着水,全不管她气得头发都冒烟了:“死温漠,你知道南风兮月知道我是假的,为什么不说!只有我自己是大傻瓜!”她掐着温漠的脖子,使劲儿的摇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