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然的人马消失在转角处,我数着步子便回了王府。r
心洛站在胭舞阁的院子门口张望着,见我回来,立马迎上前瞧左右无人低语说到:“夫人,洛儿查到一件怪事。”r
我皱眉的问道:“什么事?”r
“那名被杨大哥刺死的产婆原是宫里的太医院的医女,奇怪的便是他被人囚禁了四十年之久。”r
“四十年?你说的可是当真?”r
“绝对不会有误。”r
我挥手意识他先下去歇着。静静的坐在桌前,倘若是四十年之久,那她口中所说的娘娘难道会是当今太皇太后,早产的孩子岂不会是先皇。倘若这般猜测是对的,睿王爷这番动作便也不奇怪了。r
我忽而想起了杨炎在凉亭之中曾说过,暗统扰民足足有四十年之久,能有此番作为的除了秦阳王潇仲,再找不出其他。r
我忽而想到杨炎生离死别的面容,掏出信笺。果真不是一封普通的家信,一块翠绿的玉佩,这个自然是眼熟,是杨炎的母亲仅留之物,杨炎时时伴在身旁视他如珍宝。我摊开了信,眉头紧皱,并非杨炎留有什么话,而是一张当铺的字据。r
我揣着这张字据,想去瞧瞧杨炎会留什么。此时心洛在门外禀告到:“夫人,睿王府来人,说是夫人棋艺高明,想请你前去研讨几局。”r
我低声念了一句潇睿。也好,反正也无事,到应该去领教潇睿找我能有何事。r
睿王府凉亭r
“参见皇叔。”r
“坐。”r
我坐在潇睿对面,只是这石桌上摆放的并不是棋盘,而是一张纸。r
“打开它。”r
我疑问的打开了折叠的图纸,一幅地图,而且是一幅不完整的地图出现在我眼前。我看了一眼便明白,这是甘州秦阳王府底下的图纸。r
我放下图纸:“莫非皇叔是想要一幅完整地图?”r
“只知其一。”r
“那其二是?”r
“去取一样东西。”r
我眉头一紧,却装着什么不知问道:“是何物?”r
潇睿一指,指尖便停在图上最里间的石室上。r
我起身怔怔的看着他:“好。”与其问他,不如亲自取来的实在,况且他潇睿也绝不会告诉我。r
潇睿收回手,背在身后:“可是需要什么?”r
我拿起桌上的地图说到:“就这个。”r
潇睿有些惊愕,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仅此而已?”r
我微点头,弯腰行礼:“皇叔棋艺精湛,胭儿服输。只是天色已晚,不便久留。”r
潇睿赞赏的眼神之中带着一丝的欣慰:“送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