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要说到我的爹爹。潇祈登位,我虽然随着潇然在甘州,可是这朝中也安宁不得一天。潇祈将许多中都的官员调进京,自然是为了排除太子的党羽。r
我爹爹在朝中自然是受到排挤,不久便成了待罪之身。或许是因为若薇,免去了牢狱之灾。可惜唐思桦没得这么幸运,被革职查办,如今身困地牢之中。r
倒是我亲哥哥唐思绪没有受到牵连,倒是在潇然手下做了一个禁军的小官。r
午夜十分,潇然唯恐将吵醒我,轻轻的捂上门。r
“回来了?”r
外面寒风凌凌,潇然冰凉的手扶了扶我温热的脸颊:“醒了?”r
我递了一个暖手袋给潇然,帮着他解开腰带,看着他精致的五官写满了疲惫,颇为不满的埋怨道:“你说潇祈怎么就不会心疼你?”r
他用力的将我抱紧,冰凉的手隔着我单薄的衣物上下游走,吻温柔而细腻。r
潇然盖好我的被褥,“我一会就来。”r
他起身拉了大木池一旁的木闸,一池冒着水汽的水不时便蓄满了大半池水。潇然曾说这房间他最喜欢的便这是木池,不需要人加水来的繁琐。我还同她闹脾气,我倒不如这木池能讨他喜欢。r
潇然掀起被褥,睡在我身旁问道:“想什么这般入神。”r
“哼。想起你因着木池夸我聪明,你说这木池深的你意,我还只是得过且过。”r
潇然好笑的将我搂紧,两个人的温度始终好过一个人取暖。r
我卧在他怀里:“这么晚寻你去就不会有什么好事,定有是为了立后一事。”r
潇然点头:“倒是商议过,只是谈论最多的便是皇叔请辞一事。”r
“这只老狐狸,真是聪明。你们可是商议出了结果?”r
“如今内乱初定,皇兄登基不久,皇叔对整个淄川的影响颇大,此时绝不能动摇军心。而皇叔手握之权,皇兄又颇为顾及。”r
“所以我才说他是老狐狸。”r
“倒是没商讨出个什么结果。”r
我推了推潇然的胸膛:“秦瑶追随他多年,难道不应该是最佳人选?”r
潇然笑道:“到被你看出了端倪,皇兄一直惦记着失地,万俟秋水乃先皇赐婚,家事绝不属于秦家。皇兄便想封万俟为后,为表日日牵挂着中都的百姓。今日夜宴,原本是打算赐婚,做大秦家。为保封万俟秋水为后,万俟家与秦家得个平衡。只是可惜……”r
他这如意算盘打得精,便宜全让他一个人捡了去,我气氛的哼了一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