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潇然的真气,体质自然要有所适应。r
躺在床上微微皱眉,屋外一阵慌乱,我自道潇然如何不济,不至于不留个下人照看我,更奈何这般吵闹而不责罚。r
我睁开双眼,适应了一下光线。见屋内无人,心底有一丝失落,念了一句:潇然如此没有良心,竟弃我于不顾。r
我取下架上的一件衣物,全身自然是有些酸疼。我推开门,转过一个庭廊,路过的几个下人面容并不是一派祥和,反而有一丝沉重。r
随意的抓住一旁的丫鬟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如此慌乱?”r
“全甘州城内的人都知道。话说,冬临君王伤了谨王爷的女人,至今未醒。”r
一旁的丫鬟纠正的说到:“并不是如她说的,是王爷在城门救下的一民女子。”r
丫鬟不服气的继续说道:“昨日赵……赵将军说漏了嘴,救下的就是王爷心爱的女子。王爷一怒为红颜,领兵攻打冬临,以少胜多,打得冬临君王坠马,冬临退兵数里。”丫鬟说的眉飞色舞,忽而神情紧张:“只不过……”r
我用力的掐着丫鬟的肩膀,“只不过什么?”r
“王爷自己也深受重伤。”r
我一惊,“你是说潇然与冬璃三军对峙,冬璃坠马?潇然重伤?”r
我松开丫鬟的肩,心里头一阵胡思乱想,潇然现在在哪里?r
我站在庭廊的尽头,听见左边的庭廊传来熟悉的一声怒骂:“都滚。”r
他指着一旁的士兵命令道:“快扶本王去。”r
一旁的士兵一跪地:“王爷,还是回去吧。赵将军说你重伤在身,不能动,更别说下床行走。”r
“把那赵虎给我叫来,让他当面说。”r
见一旁的士兵都低头不动声色,潇然万丈火气无处发。自己拄着拐棍一步一步挪着。r
看着他肚上裹着厚厚的层层纱布溢出了血迹,极其心疼的唤了一句:“潇然”r
对面的男子一惊,抬头看着我的方向。我狠狠的扎进他的胸膛,他忙着将手中的拐棍一扔,将我抱紧。r
许久许久,我倚在他胸膛:“赵将军说的对,不可以乱动,我扶你回去歇着。”r
我松开他身上的纱布,一道深深的口子上敷着止血的草药。鼻子一酸,骂了一句庸医,还下令拿了烈酒,沸水,线与针。r
潇然看着我皱眉的问道:“你真要将他缝起来?”r
点头,“你明知道草药止不住这么深的口子。”r
抵过一碗药,潇然眯起眼睛看着我说不喝。r
我微怒的责骂:“你就不能听话一次?”r
潇然别过脸去,轻喃道:“我要是醒了,找不到你怎么办?”r
我顺口而出:“我又不会走。”r
“哼。你说的话有几句能信?”r
我想开口辩解,发现理亏。他反握紧我的手臂,端起一碗药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