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囚西陵之时,神州大陆烽烟四起,战火不断。r
漠阐久攻不下甘州之时,冬临南面支援,潇然两面受敌。情况十分危机,正如冬璃所说二日内甘州定是囊中之物之时,边城传来大捷,潇寒直逼漠北军事要城察尔克。r
漠阐燃眉,利用和谈延缓边城远征军的攻势。r
甘州百姓口中的敬之重之的谨王潇然自然是堂而皇之的举起国之为重的大旗,坐下和谈。r
一则:退出淄川境内,且不可残杀淄川的百姓,及一兵一卒。其二,交出卖国贼潇仲,否则淄川与漠北永不言和。”r
潇然岂会让漠阐如此轻易得逞,和谈的同时一边三百里加急密报至潇寒,绝不让漠北有任何喘息的机会。r
我躺在床上,呼吸极微,无法睁眼,怕是一个不谨慎就消失在这空间,唯有一丝游离的意识尚存。r
“回元帅,姑娘中毒尚未痊愈,眼下失血过多,脉象时有时无,倘若今夜仍旧醒不过来,怕是无力回天。”r
一旁的白衣男子一愣,怒声低沉的吼了一字滚。r
是潇然的声音,他迈着沉重的步子坐在床沿,小心的将我抱紧,似有一滴温热的泪珠儿滴在我的脖颈上。r
他将我扶起坐好,身子缓缓热了。潇然竟然将他珍贵的真气输入我的体内,我呼吸均匀了许多,额头溢出细细的汗珠。r
潇然拭干了汗珠,将我放平。脸颊贴在我的脸颊之上,稍有温度的吻落在我干裂的唇上,“胭儿,你不可以这么狠心,留我一个人独活于世。”r
潇然听信了庸医的话,见我今夜还未醒过来,呼吸越来越浅,握紧我的手掌:“我不能让真凶逍遥法外。”r
身旁的男子利落的起身,整个人变了一个人似的。r
潇然坐于屋内的首座之上,下面便是誓死护卫甘州城的将才。r
“漠北有何动向?”r
“回元帅,漠北并无任何撤离的迹象。”r
潇然不屑的哼了一声,“是应该容他再仔细想几日。援军什么时候到?”r
“前头部队最早也要后日才能到。”r
“如此甚好。”r
潇然当晚整顿三军夜袭冬璃主力部。r
传言这场战役潇然亲自披甲上阵,如疯了一般。额头的火焰痕迹烧成火黄色,犹如地狱的烈火历练的魔鬼一般,剑下不留活口,但凡潇然斩杀的冬临士兵不计其数。r
全军将士见元帅不要了性命一般,自然也是杀红了眼。r
潇然这招攻其不备打得冬璃乱了阵脚,下令退兵数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