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掂量了自己的分量。琴棋书画,是个半调子;诗歌词赋,又是个半桶水。r
“漠北最善骑射,我们就比这个。王子可是答应?”此话一出,身旁的潇然全身一抖,想必潇然是知道这漠炀的功夫。r
“好。”r
“蛇打七寸为准,我们便射蛇。”r
“怎个比法?”r
“一人一匹马,一张弓。一人一方御马至圈地中间,夺箭支,猎蛇。”r
“略闻其详。”r
“四局。十只箭,九条蛇,猎蛇多着胜。第一局,四支箭,四条蛇;第二局,三支箭,三条蛇;第三局,两支箭,一条蛇。最后一局,一支箭,一条蛇。”r
“只是不知为何是四局?三局不是更方便?”r
“实则就是三局。第一局是本姑娘的习惯,通常打和,已表对双方的尊敬。”我本也想将这番话告知漠炀,这下到是省心,他自个问了。r
这第一局实则是我想试试你的骑术,侥幸的心理还是有的。希望他功夫高,骑射差些。r
第一局,四支箭,四条蛇。听着一旁的公公一句开始。r
我同漠炀就驾着马儿,直奔圈地中。漠炀取了两支箭,见他将两支箭同时驾驭弓上,撇过头去看蛇,被死死的钉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死了。r
我和他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嘴上叼着一支,将一支驾于弓上,闭紧左眼,箭便这般射了出去。r
马儿上的漠炀对我温和一笑说到:“第一局打和。”r
第一局下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侥幸的心理彻底打碎。正正经经的比,我怕是输定了。r
第二局是个关键。r
同时驾马,这种自小在草原御马奔驰的人儿,和我这种在马场奔驰的人儿,效果显然不同。他先我一步,快夺得三支箭时,我拿着手中的鞭儿抽在他手上,褐红的一条鞭痕。我便同他抢了起来,最终他抢了两支箭,我只有一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