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潇然下了禁令,这金屋除了我,还有丫环衣裳,和干粗活的心洛,我的胭舞阁再没人敢踏入,可是屋子的暗影就不在话下了。r
我坐在池边拿着钓竿,看着池里的鱼被我钓上来,又放回去。这样的日子过的一个惬意。r
我将图纸交给心洛:“心洛,你去找最好的陶瓷匠,照这个样子烤一个一模一样的花瓶。”r
“小姐,还有什么吩咐?”r
“还有就是去一趟听雨楼,把这几个月的账目拿回来理清楚。”见他要走,我喊住他:“我最近身子有些不适,你去药材铺多抓些安神之药,譬如:山蛣花。”r
心洛眨巴眨巴眼说了一句是。r
我独坐在房子里,将紫色的蛣花捏成粉末,这种药物能让人立即失去意识,甚至让人意识模糊不清,最重要的是只要适量不留任何痕迹。有仇必报是我做人的原则。r
眼下我在病痛之中,又是终日对着池塘郁郁寡欢,这是众所周知的。r
今夜见天空放晴,潇然又外出未归。当然我不会为了一时之气,站出来告诉白苏儿:我不会放过你。r
我换了衣裳的丫头衣,一是锦衣太碍眼,又笨重。二是丫头能掩饰我顺利的避开胭舞阁的暗影,偷偷潜进了厨房。r
看着白苏儿的贴身丫环正在煎药,我悄然而上拍了一下她的肩,她回头我从嘴里吐出一些粉末。将她扶到一旁的长椅上,摆成偷睡的姿势,再将堕胎药洒进药罐中。我躲在一旁,看着丫头揉了揉眼睛,左右的打量一下,接着将煎好的药倒进碗中,向白苏儿的房间走去。r
我现在杀了她,对自己更加不利,只会让自己再一次陷入困境之中。r
正当我回到自己的阁院,看着风侍卫矗立不动的站在我胭舞阁的大门处。r
心下暗自叫了一声糟了,现在潇然肯定是在我房间,也不知道潇然几时来的。我犹豫了一下应该是不久,不然潇然哪里会这么轻易放过我。r
正如我所料,远远的看见衣裳和心洛跪在我门前,受着潇然的盘问。她们显然不知情的摇了摇头。r
我偷溜进厨房,端了一碗中午剩下的清粥,才踏出厨房,就看见潇然人已经站在厨房外边。r
他慢慢向我走近,我正排练着各色的话语。谁知潇然怒斥身后的衣裳和心洛:“养你们,有何用?”r
“王爷怕是忘了,我已经是庶民,不再是你锦衣玉食的妃子。”这般说潇然也就无法追究我身上丫环的衣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