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初醒,赤裸着全身,挪动了疼痛的下半身,看着潇然靠坐在床上想要把我瞧个仔细。r
玉瑶破门而入。看见我与潇然并未叫起,吓得立即下跪。“奴婢该死,奴婢该死。”r
潇然眯起眼睛看着玉瑶,“确实该死。”r
我看着玉瑶跪在地上颤抖的身子,我溺进潇然的胸膛问道:“何事如此匆忙?”r
“回娘娘,若离公子醒了。”r
“知道了。没有下次了,出去吧。”r
我走到架子旁,取下一件衣裳。潇然搂住我指着另一件大红的宫装:“穿这件。”r
“王爷,娘娘用早膳。”早膳摆满了桌子,七儿将托盘中一碗黑色的汤药送至我面前。r
“娘娘的病已经痊愈,不需要了。”听到潇然这句平日里的嘱咐,我并未表现出任何喜怒,全当自己是不知这是避孕的汤药。r
潇然搂着我,迈进了若离的屋子。r
“师兄有伤在身,虚礼就免了。”正想上去为他把脉,抱在我腰上的手臂一使力,牢牢的靠在潇然的怀里。r
“太医说离公子只是皮外伤,不碍事。”我依偎在潇然怀里,不去拂逆他的意思。r
小曼放好枕头,将若离扶坐好。离咳嗽几声道:“有劳谨王殿下和娘娘费心,只是有件事不知当问不当问?”r
“师兄,开口就是。”r
“我只想知道,妇人是否安全?”r
潇然笑意连连的回道:“离公子大可放宽心。”r
“谨王殿下请恕小人多言,暗统这次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r
“我已安置妥当,令亲信严加保护。”r
听着潇然这几句话中话。忍不住的开口问道:“这产婆到底是谁?”r
可惜潇然似乎并不想我插手这件事情。只是嘱咐了若离多加修养,带我回了房间。r
而他越不想我知道的事情,我越是要想办法知道。我借口身子不适没出席晚宴,偷偷潜进了潇然的院子,风提着食盒从一间屋子出来。看屋子无人看守,觉得不对劲。r
风跟随潇然这么久,绝不是这般轻心之人。果真一黑衣蒙面男子趁这时闪进了院子,缓步走上台阶。推开门,三支利剑齐齐射出,黑衣男子不得不退到院中。r
院门处的风对着这黑衣男子缓缓的说到:“离公子,王爷有请。”r
他是若离?我视线凝聚在黑衣蒙面男子身上,看着他取下面纱,露出一张再熟悉不过的面容,随着风消失在院门。r
黑影一闪,蹦出十几个暗衣人,看着他们扛着晕厥的产婆,走至院门之时。躲在草丛的我,一声惊叫:“有刺客。”r
风闻声带人杀了一个回马枪。若离那时快,拔出剑一刀刺进了产婆的腹腔。见妇人全身抽搐,血流不止的倒在地上。r
我惊的从草堆里起身,潇然踏入院门下令将若离软禁在暗房。抬走的产婆生死不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