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要的东西,早点找到吧,找到了,一了百了。r
这次是她真的下狠心找了,不是为了师父,不是为了猪头师兄,而是为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玩世不恭,游戏人间,却百病缠身。r
这是她目前唯一可以做的事情了。r
再把政和殿,包括侧殿的每一块地砖都敲过,还是没有任何发现。菜芽儿懊丧地做在地上喘气,真TM累。r
“你好像很悠闲……”该死的声音传来,让菜芽儿迷茫地抬起头。r
耀眼的明黄穿在他身上,跟长在他身上似得,如此和谐。r
“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菜芽儿开门见山地问。r
“关到你自愿留下来!”南宫卦的声音近乎魅惑。r
“你有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偏要我?”菜芽儿吼起来,她很生气,后果很严重。r
“因为你不是其他女人!”南宫卦淡淡地说,然后弯下腰,抱起她。r
“你要带我去哪里?”菜芽儿忽然有些惊慌。r
所有的游戏,不是她是主导吗,怎么好像失去了主导权?r
“你这里……”南宫卦点点她的唇,“很脏,我来把它洗干净!”r
下一刻,菜芽儿已经到了政和殿后面的睡塌上,南宫卦的唇贴上了她的唇。r
洗嘴唇……r
亏他想得出来!r
“也对,是该洗洗!”菜芽儿煞有介事地看着南宫卦的唇,然后印上自己的唇,却没有深入,立刻分开,然后歪着脑袋再看一眼,“看看,洗干净了没?”r
“你……”南宫卦有点哭笑不得,这小妮子果然是不好惹,怎么变成洗他的唇了?r
“这里,也脏,洗洗!”菜芽儿用一种任性小孩的天真语气伸手指了指南宫卦的脖子。r
清晨的时候,曾有一名美丽女子,将一件雪裘披风的带子,给系上。r
嗯,好脏!r
菜芽儿毫不犹豫的咬上了他的脖子,很亲昵,轻轻舔过,让南宫卦的脖子一痒,不由自主地往后一缩。r
有股热气,从小腹升了起来,全身皮肤都绷紧了。r
“你这小丫头!”南宫卦又好气又好笑,本来只是想做小小的惩罚,如今却似乎在惩罚他自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