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褚兀螚看着菜芽儿,想找出点答案。r
菜芽儿耸耸肩:“他就是这么怪,照他的话做就是了。”r
褚兀螚无奈,只得跟着楚楚往前走。r
“公子,你就睡这里吧,姑娘,请跟我来。”楚楚指指脚下前面不远处的地面,拉着菜芽儿走向另一边。r
“喂,你要带她去哪里?”褚兀螚有些急。r
“男女有别,姑娘自然要睡到别的地方避嫌。”r
“别的地方,是哪里?”r
“公子的车里。”楚楚理所当然地回答。r
褚兀螚赶紧走两步:“喂,不……”r
话音刚落,他脚踝上忽然一紧,整个人被倒着吊到了一棵树上。r
“喂,你想干什么,快放我下来。”褚兀螚一直挣扎,脚上的绳索却越来越紧。r
菜芽儿有些无奈地看着眼前那个豪华马车,然后再看看楚楚:“唉,这家伙,还是那么爱玩,别太过火了。”r
马车里,传出声音:“娘子,你相公不过是惩罚一下带你私奔的臭小子,哪里过分了?”r
“我说相公啊,你娘子我可没跟师兄私奔的习惯,我们是公奔,还带着我们的孩子一起奔的。”菜芽儿笑眯眯地摸着自己的小腹,看也不看掉在半空中的褚兀螚。r
“我们的孩子?”车帘子一下子被撩开,露出一张微显苍白的脸,“孩子呢?”r
菜芽儿上前,一手撑着马车,一手指着肚子,笑得极尽妩媚:“这里!”r
“不是吧?”马车上的人跳下车,摸摸她的肚子,“你怀了那个人的孽种?”r
“喂喂,你干吗说我孩子是孽种啊,上官诗云!”r
原来,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郎国首富——上官诗云。r
“我要当孩子的干爹。”上官诗云在围着菜芽儿研究了一通以后,嘟起嘴,吮着手指,歪着脑袋,说出了他的决定。r
菜芽儿双手一插腰:“喂,我说你现在可以见阳光了,就跑出来作怪了,早知道当初那白露丸我就不偷了。”r
“你还说啊。”上官诗云也不服了,“你早告诉我,我两个师伯其中一个是你师父不就行了吗,非要搞得神神秘秘的。还有,那个药直接给我不就得了,为了邀功,还交给你师父,你知不知道这样会耽误我的治疗时间,说不定,我会减寿十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