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松,你能把这样的故事告诉我,说明你还是把我当朋友的,但是,你又骗了我,所以,我们持平了,从此两不相欠。r
冷寒松的身子僵了僵,然后,嘴角居然往上翘了翘:“你是说,我们不再是朋友了?”r
“不错,从此就是陌生人。”菜芽儿闭一下眼,“我最讨厌用感情来做交易的人,淑妃是,你……也是!”r
说完,菜芽儿往前走,再没有回头。r
政和殿,门前灯笼,明如白昼,里面,昏暗难辨。r
龙椅后面,睡塌上,玉雕般的人儿睡得正香。菜芽儿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颊,然后笑了笑,说道:“臭南瓜,以后你要多保重哦?”r
另一只手,轻轻拂过小腹,脸上的笑意越发浓烈,脸颊上,还带着淡淡的光晕,殿内烛光亮度都没有她脸上光晕的百分之一。r
然后,她站起来,开始换衣服。那是一身很普通的百姓服装,棉麻的材料,一如之前在宫外开菊花台的时候那样,轻松自在。r
将剩余的银票都带在身上,还有不少从宫里收拢的金银财宝。没错,她就是贪财,那又如何?天底下多少事情,是没钱就能办成的?r
走到南宫卦批奏折的案台前,拿起上面的玉玺,敲了敲,那里有个暗格。用手轻轻一按,那块木板就翻了过来,下面是一个木匣子,打开木匣子,里面是一粒白色如珍珠般的的圆球,很大,大概乒乓球那么大。r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在现代,南宫卦一定是金庸的忠实读者。谁会想到,她苦苦寻找的东西,居然就在南宫卦每天批阅奏章的桌子下面?r
那是她那几天无聊坐在龙椅上等南宫卦下朝回来的时候,无意间发现的。r
菜芽儿从身上拿出一个布袋,将那圆球装了进去,收紧,放入怀中。r
“你最终,还是做了……”身后,传来叹息声。r
菜芽儿一惊,忙回头,却见身后早站了一个人,原本玉雕似的脸上,全是怒气。她能感觉出来,眼前这个人,非常非常非常的生气。r
可是,一切早就无所谓了。r
只是,他的话,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