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吱呀”一响,门一松,徐徐打开,露出一张俊美到无敌的脸。月牙色的长袍,拖地,走一步,路出光洁的脚背,他……他他,居然没有穿鞋。r
“嘀嗒!”披散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军爷,是在叫在下吗?”r
褚兀螚开口,声音温婉动听,简直是天生的尤物啊。r
“啪嗒!”这次掉下的是菜芽儿的口水,赶紧擦擦:“军爷,你看到了,里面没什么人,莱黛曼他在洗澡……”r
冷寒松也是一愣,然后冷笑道:“男人居然长得如此妖孽,果然是该被藏起来的,菜老板,你这秘密武器,摆出去一定能一炮而红!”r
“嘿嘿,那就多谢冷将军吉言了!”其实,菜芽儿想说:冷将军,其实你也不错嘛,有没有兴趣过来这里客串一把?r
“听说,你们这里有个红牌,叫白露露的,是哪个啊?”冷寒松再将台下的小倌儿扫了一遍。r
呃——-----r
打听得好清楚啊。r
“冷将军对我们菊花台可真了解啊……”菜芽儿扭着腰上前,“可惜了,冷将军,你来晚了,那白露露问我借了几百两银子,就失踪了,我也正在找他呢。要是冷将军找到他,麻烦让他把钱还给我!”r
“什么时候的事情?”r
“好几天前了,这事,蔡叔也知道!”蔡叔的女儿是她从初云阁前任老鸨那里救下的,从此他就死心塌地地跟着她混了。r
看来是查不出什么了!r
“冷将军慢走,记得赌约哦……”这是菜芽儿送给冷寒松的最后一句话,想想就是好爽啊……r
“哈哈哈……”r
“你笑什么?”身边响起鬼魅一样是声音。r
“吓,你鬼啊,不声不响走过来?”菜芽儿看着身后那“鬼”,不就是昨晚那“尤物”吗?r
打断她美好的回想,真是该死。r
“什么事?”她不耐烦地回头,最好是有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别怪她不客气。r
“你看楼下!”褚兀螚指指客流还不是很多的大堂。r
现在,还是傍晚,生意才刚刚开始。r
哇,哇哇哇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