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美女轿夫刚要起轿,却被菜芽儿叫住:“等等……”r
“还有什么事吗,我的小芽儿?”上官诗云用极尽甜腻的声音叫唤一声,“莫非你就那么不舍得我走,还是……你现在就想洞房花烛夜?”r
咦——r
这个孔雀男,自大鬼,连脸都没见到过,舍不得你个大头鬼啊!r
还有,那个什么“小芽儿”,真是让她一阵恶寒,愣是在这夏末秋初的天气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
好冷啊——r
可是,本着为人民群众负责的态度,该问的话还是得问。r
“你没感觉什么不舒服吗?”r
上官诗云的斗篷在四处晃动,好像是四处看着,然后摇摇头:“没事啊,除了袖子染了颜色,我好得很……”r
“不是,我是说,你没有感觉忽冷忽热,或者出虚汗,或者,头晕恶心之类的吗?”那是被“白娘子”咬了之后的中毒症状。r
“我的体温很正常,我的肾脏也非常好,足以让你后半辈子都性福,不会出虚汗的,至于头晕恶心……嘿嘿,说不定你过嫁过来过几个月就会感觉到了……”r
“上、官、诗、云!”r
就知道不该这么好心担心他,光凭他那“毒”舌,也该知道他已经百毒不侵了,她还担心个P!r
“我的名字虽然是很好听,不过如果叫我相公我会更爱听的!”上官诗云让四个美女轿夫把软轿抬起来,晃晃悠悠地往菊花台门口走去,临走还不忘丢下一句炸弹,“我的小芽儿,乖乖在家做好嫁衣等着我花轿来接……”r
——小芽儿妹妹呀,你等着好哥哥花轿早来接的分界线——r
“啪!”一个青花瓷茶杯宣告寿终正寝。r
“哈哈哈……”油虾捧着肚子倒在睡塌上狂笑。r
“笑够没有?”菜芽儿危险地眯起眼睛,凑上前去。r
油虾赶紧别过脸,勉强收住笑:“哈,不不是……我只是在想,这世上,居然还有能让你吃瘪的男人,真是……真是太难得了,哈哈哈,有机会……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哈哈哈哈……”r
“你还不赶紧给我想主意,万一聘礼真的来了怎么办啊?”菜芽儿踢了油虾的屁股一脚,“就知道躺在这里笑,笑够了起来帮我想主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