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没有,好似还很享受这样的打法。r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学了这么多年的武功,算是白学了。r
“咚!”你来我往,终于他也打到了油虾。r
以前,他说他是不打女人的,可是这一次打了,却很开心,然后他们互相抓对方的头发。r
抓得很使劲,油虾还往他手臂上咬了一口,咬出了腥咸的味道。r
南宫且浅黄色的衣袍上有了些血迹,油虾也好不到哪里去,头发凌乱,袖子被撕下半截来,哪里还有一丝女孩子还有的端庄文雅?r
两个人看着,然后喘着粗气,很久没动。r
“押不押?”油虾恶狠狠地问。r
“不押!”r
“救不救你妹妹?”r
“没法救!”r
“有办法,你却不救,你还是不是人?”油虾抓狂了,将这十几年,某对夫妇对她的亏欠全部发泄在南宫且身上,又嘶又咬。r
“你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南宫且终于有些受不了了,可惜家丁都受伤倒在地上,唯一一个没受伤的李管家已经被菜芽儿制住,而他的王妃,此刻像个没事人一样,看着戏。r
南宫且在那一瞬间觉得自己很失败,然后,他听到了油虾的吼声。r
“这么多年来我最希望就是有个亲人陪在自己身边,而你,有那么多亲人,却不好好珍惜,你真TM混蛋!”r
那一瞬间,南宫且停了手,随油虾在他身上挥舞拳脚。r
他想看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然后叹息一声:“我有很多亲人,可是,却和没有一样!”r
油虾的拳头挥舞到一半不动了:“你说什么?”r
“那房契去押吧!”南宫且转身,带着狼狈的身形,金冠落地,发丝凌乱,浅黄色的衣衫上点点血迹。r
那是油虾的杰作。r
油虾有些发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眼前的男人忽然转性了?r
中邪了?r
她回头看菜芽儿。r
“走吧,拿房契去!”菜芽儿耸耸肩,不想说出什么,有些事情,是需要油虾自己去体会的——用心去体会。r
不然,就会变成和瑞王妃一样,一个木头人!r
“臣妾恭送王爷!”身后的瑞王妃还在行礼,端庄娴雅,可以列入教科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