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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第二日。不出所料,虽然精确度有点偏差,却无所出入。本以为那朱雀的商人肯定是黄鹤一去——不复还。

没想到却是忧抱琵琶半遮面,第二天亲自上门说明了一下情况,说什么出门来的匆忙没有带一些重要的文书,比如说商印。只带了一些身外之物,比如说钱。

经商量过后结果是:易少夫人,以一百两每匹的价格卖于女儿国商人古丽共五十匹,保留上次八十两每匹的权利,保留签约协议。待女儿国商人古丽返回后,另行交易。以上由天狼国林琳和朱雀国古丽共同签署,公证人谭韦,也就是这里的城主大人。

在经过一天的检验与交接后,林琳第一次的“出口”生意,也总算是有了一个开端。

林琳又在以采蝶轩为基础上,在乾城附近的几座城池,分别开设了几个分店。本来事情没有那么顺利,没想到这里的城主却帮了大忙,不仅帮忙引见其他关系商户,还引见了周围基座城的城主,然后经过复杂的关系网运作,直接少了很多冤枉路。

这不禁让林琳怀疑其谭韦到底有何居心?

有次张老问她,为什么不把采蝶轩先扩大,然后在考虑来分店呢?

林琳给张老解疑答惑:“采蝶轩一个城里有一个就够了,我不求多只求精。名声已经打出来了,就不愁没有生意上门,何必搞的那么引人注目呢?做人要低调,做生意更甚。我的目标不是停留在原地踏步,我真正要的是要我的商业王国遍布全国,并且延伸到国外市场。我要他们身上穿的用的全部都是我采蝶轩所出。”

林琳豪迈的回答让张老震惊不已,内心不住感叹,自己的选择是对的,少夫人说的话,仔细一琢磨,确实非常有道理,采蝶轩已经在乾城打出名声,已经不需要在画蛇添足。

林琳自然不想给张老解释什么叫市场饱和,要知道她现在所作所为已经是冒着被浸猪笼的危险了!

人一有了钱,腰杆也挺的更直了,原来答应张老要给他开间酒楼,专门给他卖豆腐,谁想一不小心就给他搞大了,一连开了几家犹不自知,乐的张老家傳的豆腐绝技有的施展。其实她也是有私心的,想给自己多做几个窝,狡兔还有三个崫呢?最起码也要造它三十个,三百个,三千个。这件事她就交给蝶衣和蝶舞协助张老,其实可以不必叫他们一起的。张老一个人足以当大任,只不过是看这几人内里谁都不服谁,想叫他们有个牵制,省的哪天他们脸一翻只剩她在那干瞪眼。

匆忙的几日过去了,现在林琳最关心的是那初八时多子多孙的锦衣华服。就她猜想,这要求肯定是用来贺寿的,这锦衣华服肯定是上了年纪才有的光鲜。那桃花男扔下钱就跑了,连个要求什么的都没提一下,就任由她自由发挥,他凭什么就这么相信自己呢?

不管啦,既然钱都已经付了还不是一个挑三拣四的主,她有责任做到最好。所以林琳特意挑选了店里千金难买的蚕丝棉做主要面料,在加上五色绣线锦上添花的绣技,到时候肯定会叫那朵桃花大吃一惊。

据她得到的消息这康家,在四五十年前也是一个有名的武林之家,近百年的时间就崛起三位武林盟主,故而因此得名。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四五十年间的一晚,瞬间没落。没有了声息,一晚之间几乎销声匿迹。有人说是江湖仇杀,毕竟嘛,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也有人说这康家是得罪了山精鬼魅导致原本门庭若市变成绝迹江湖。也就是在近几年才又开始现身江湖。只不过已经今非昔比,府里就剩下一个小的还有个老的撑场面。谁也不知道那一也到底发生了什么,是非中中议论纷纭。以上由张老这土生土长的本地老人口中所的。

这康俯可不是一般的好找啊,带路的家丁都走了半个小时。在林琳直呼到了时,那家丁竟然雇了一辆马车来,这下好就只剩下她、蝶衣和蝶舞了。

剩下的家丁全都被林琳叫了回去,本来想多带几人充场面,没想到会是这样。不知道那桃花安的什么心。

“对不起啊,这位夫人,以我们脚乘太慢了,我就随便在路边买了辆马车实在抱歉。”带路的家丁说到。

看来康府的人,个个都不是凡人,就天还没亮来敲门的家丁来说,来是没看到什么马呀车呀的来带步,难不成江湖人都要飞岩走壁,草上飞还是飞毛腿?

车子缓缓停在了一所气势挥宏的大门前停下,下了车才知道这里应该说是郊外吧?四周全无人烟。

“是易少夫人来啦,快请随我来。少主已经在等您了。”类似与管家的人。

“少主,易少夫人到了。”

“是易少夫人吗?在下已经恭候多时啦。我是康无情。”桃花男冷着脸自我介绍。

林琳纳闷,是不是上次她听错了,不是康多情吗?总感觉这个人给她的感觉怪怪的,一下子也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那多情?你叫多情还是无情啊。”林琳故意问。

“多情总是无情物,你说是吗?夫人。”男人依旧冷着脸,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却不像他的脸一样冷冰冰,总是带着轻佻。

慢慢的打量眼前的人,青衣素色的打扮面容冷竣,除了这些林琳可以肯定以及确定这个人就是康多情。

外传康家就有一位少主和老夫人是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一位少主吗?这两人除了衣着和表情不像外其余分毫不差。难道这人有双重人格,可以一个人两种角色。

“少夫人,请进。”男人为林琳带路。

难道她错了,那个他会叫自己“少夫人?”

“啊,康公子。这是您在采蝶轩订制的衣衫。”使了个眼色叫蝶衣把装衣的锦盒拿给了身边的一小斯。

“喂,十号,你去把衣服拿给老夫人,老夫人等着呢?”管家朝着不远处的一个人说道。

十一号?那人,这府里的人真是古怪,把宅子建在郊外不说,还有这么奇怪的名字。

康无情,一边走,一边奉承林琳:“今日是家母的寿辰,所以在夫人的店里为母亲定做了这寿礼。少夫人真可算是女中豪杰以一人身份在数日内经营起了连天狼国国主都要一问的采蝶轩,甚至连朱雀那偏远的国家都闻了风声,少夫人好生了得,好手段,经营有方啊。家母耳闻少夫人事迹后,特叫无情送上拜帖非要与你见上一面,还望不会唐突了少夫人啊……”

看来眼前的这主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林琳在说“司徒多情。”是连下重音,不相信他会听不出来,可他却像没事儿人样,只字不提把她的话引开了。不是有句话叫视若无睹嘛,

林琳也语出恭维:“哪里,不唐突。是老夫人高抬我了,什么手段啊,全都是碰巧罢了。是老夫人高看抬啦。”

话虽还是如往常委婉,只不过林琳脸快笑抽筋了。一边领着她进内堂,一边在找话题缓和气氛。这康无情真是人如其名,无情啊,嘴里的说的话都把人捧上天了,等你高兴到一半的时候才真的是不上不下哭笑不得,机械式的说话加上冷冰冰的脸,说了这半天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背诵课文,做到这一步她能说什么呢?

大哥咱对你的敬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一个红衣桃花,一个青衣冰块差距怎么这么大捏。

时间不知不觉在流逝,已到了正午,在进内堂的了了几句后她和康无情终是没有话说了。就这样进了内堂,康无情吩咐奴才伺候着,说去前厅看看就没了身影。

这里应该是他的住所吧,很像他的性格,冰冷亦不啰嗦。屋里并没有什么繁华的装饰也没有多余的摆设,几张椅子规规距距的围着桌子,门前摆着两大盆类似常青翠竹,仅此而已。

喝着管家准备的茶,虽对茶叶没有什么辨别能力,不过这茶清香甘甜,入口清凉应该是茶中精品吧。

慢慢的打量这屋里唯一的摆设,一副巨画,纤细娇美的玉足然后是如雪的长裙,不知道为什么林琳觉得这副画是还没有染色而已,不然这裙不会是白色的,真是奇怪的感觉。退步昂首往上看去,脸……脸竟然是空白,难道这真是未完成的作品。

林琳也忘了顾忌什么的,脑袋里突然灵光一闪,有了。

“来人啊,给我拿笔墨来。”既然来了,何不“到此一游”呢?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拖又拉终于把桌子和椅子叠在一起,试了试墨,刚刚好,拿着刚才不知道哪个奴才送的笔墨,精心描绘起了这美人图。眼睛不大也不小眼角微往上翘,给人一种始终带笑的错觉,小心的点着眼睛,古有画龙点睛今有她画美人遮面,搞神秘谁不会,不是她不全画齐了,也不是怕人真的给跑了,而是画着画着就不知道“她”要长什么样了,不过她不会承认的。

美人遮面,嘿。

林琳不自觉的沉浸在自己制造的幽深意境里,脑海中依稀倩影慢慢勾勒出来,手下笔走龙蛇,时而苍劲有力,时而清灵俊秀。

“少夫人,啊……”一声尖叫打破了林琳的思路,林琳瞬间回神。

是谁?啊哪,个杀千刀的,在人家背后说话走路没声音啊。

“少夫人……”蝶衣和蝶舞齐喊道。

“啊……”林琳突然回身,脚也不知被什么绊了下,瞬间倾倒。

嗯,四唇相接,两眼映入两球漆黑,灼热的气息喷在彼此的脸上,就这样彼此互望着对方凝视这对方的灵魂。久久。

“少主,老夫人有请。”康多情淡淡的说完,转身出了房门。

啊……她对人家做了什么,简直就是残害了国家可怜的幼苗,她对不起佛啊,主啊原谅她啊。

“对不起,易少夫人是在下,不对……”林琳赶紧冲着康无情即将消失的背影道歉。

康无情本已消失的身影,又转身走回来,淡淡的看着林琳。

林琳感觉自己老脸瞬间高原红,赶紧向他道歉:“对不起,我不该站在那么高的地方,更不应该去涂鸦贵府之作,还请康少主不要责怪。”

嘿嘿,瞧她看见了什么!康无情要破功啦,脸上那可疑的两团潮红,就算是他面上再冰冷没有表情,也是掩盖不了的。

“我看我们就这么算了吧,我站在高处是我不对,少主你背后吓人也是你的不是,我们算是扯平啦。再说我也没有怎么样。”林琳故意这么说了一句,结果又惹出粉霞满面,好可爱的少主啊。

“还请少主带路。”林琳静了静心神道,在这里耽搁太久了,怪不得蝶衣和蝶舞跑进来。

刚刚林琳派两人去给那老夫人送衣去,就是想让两人先去看个虚实,这里这么神秘,她心里一直不踏实。

没有等这话说完,康多情就带她走了出去,谁也没有注意到那画像灵动的双眼仿佛似真般,流下了一滴晶莹的泪。

越往前去就越繁华,家丁也多了起来,远处望去,那高高的做在首位的人应该就是老夫人了。

林琳没想到在人群中还有熟人——城主大人谭韦也来了,康家的面子不小啊!

在走进不到三米处,林琳施礼道:“给老夫人贺喜了,祝老夫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抬起头来,我瞧瞧。”威严苍老的女声透着霸气唯我独尊。

林琳脸黑的慢慢抬起头来。

“你……你是……你是……”老夫人语气充满震惊于不敢置信。

林琳不住的翻白眼,你什么你,被她的美貌惊呆啦!

所有宾客都被老夫人和林琳的互动弄得一头雾水,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康多情赶紧跑到老夫人跟前查看。

良久,老夫人叹了口气,话里满是心酸的对林琳说:“你是来带他走的吧,我知道你早晚会来的。”

此时的老夫人已没有了刚才的气势,现在就像一个老人,孤独的老人,她紧紧拉着康多情的双手,早已经泪流满面。

“儿啊,去把为娘那画拿来,是时候了。”康多情满是担心,笨拙的劝慰母亲,但是仍旧拗不过母亲的脾气。

康多情是不解的,为什么娘珍藏了数十年的画,甚至连他都不让看一眼的画,要现在拿出来,他还记得娘说过他只要看了这画,就是他该离开的时候了,为什么?他一直想知道。

老太太这一句可把林琳说懵了,是对她说的吧?老夫人确实是在看她啊,林琳前前后后左左右右连天上都看了,这里就站着她一人。

“老夫人,这……”

“娘……”

林琳刚要开口,康多情回来了。

画刚递到老夫人眼前,就老夫人就紧紧搂在了怀了,紧紧的拿起衣袖擦拭着装着画卷的盒子。

“吾儿,知道为娘为什么不叫你看着画吗?”老夫人拭去脸上热泪,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

“孩儿不知。”康多情如实回答,这也是他从记事起,就想问母亲的。

老夫人道:“你把画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是。”这是娘第一次叫他看这画,还记得娘说过,这画关系到他的一生,他一直都想看,但是娘又说看可画之后就要离开,他不舍,所以渐渐的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怎么会是她?怎么会?”康多情脸上满是疑惑和震惊。

“谁啊?”林琳好奇的走上前去。

真是的被说的满头雾水,还是自己走过去看比较实在,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啊……”林琳吃惊的张大嘴巴。

怎么会是“她”,怎么会是“我”?怎么会?老夫人不是说这画在她手里很多年了吧。

“就是你。”老夫人和康多情一起看着林琳。

“不是,怎么会是我,不是我,我是谁啊?”林琳不敢置信的看着画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