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草纷飞,似是利器直割温弦的鼻头,她一躺下躲过了“草尖索命”。夙沙碎夜站起,温弦伸手拉住了他的袍角:“若是他们真的在那里埋伏,七儿只需保护自己安全,不必管我。”r
夙沙碎夜似是没听到一般走了,袍子从她指尖滑落,她侧身看着那一身粉白衣衫的男子俊秀的身影,心中默念他的名字,夙沙碎夜,念一次,心中便柔软一分。r
这个肯舍命陪自己的男子。r
休息片刻,二人又上了马车,而这次温弦换了车夫,让汤圆去队尾督促人马了。r
夙沙碎夜未点破,只因这汤圆是温子繁的人,所以温弦才会“多此一举”,让别人来抵偿汤圆的死。只因若在苍分山遇到刺客,恐怕第一个死的就是车夫。r
她时刻记挂着和温子繁一切有关的人和事,当真是个痴情种啊。r
车马渐渐靠近了苍分山,温弦掀开车帘向外看着,苍分山山势险峻,一条宽阔的大陆如同一条弯弯曲曲的蛇一般。r
老鹰在空中盘旋,发出嘹亮的叫声,温弦放下车帘。夙沙碎夜还在闭目养神,优美的颈子仰着,他的肌肤与温子繁的肌肤并不同,温子繁的肌肤过于柔软,如同柔软的花瓣一般,似乎一摸便会凋零,让人产生无尽的怜惜;而夙沙碎夜的肌肤就像一块极品的绸缎,柔软却又不失韧性,又像水一般,只能在指间感受它的温柔,却无法真的攥在手心中。r
沿着那美丽的颈子,是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只可惜捂得太严实。r
夙沙碎夜睁开眼睛时,就又碰触到了她这种“垂/涎/欲/滴”的神情,大有要用眼神将他扒/光之意。r
夙沙碎夜忽然靠近她,她睁圆了眸子望着他这张“温子繁”的脸庞,他看到她咽了一口口水,却不知是对他还是对温子繁。r
夙沙碎夜挨近她的嘴角处,两人相隔甚近。温弦根本没想到夙沙碎夜会主动靠近她,还靠近得这么近,莫非知道他们生死不明,所以要主动献身了?r
极/品的美/色在前,果然她也毫无定力了!r
夙沙碎夜垂下眼睑看着她红润的唇瓣,就是这张嘴曾经啃肿自己的嘴巴,让他看见镜子里红肿的嘴唇就烦躁。r
接、吻,是他从未感受过的滋味,蚀骨之觉,如同一只狗碰到一根肉骨头反复啃噬的激动、高兴的心情,身体中生出一股冲动,想要……吻她,如她吻他一般。r
温弦抿了抿唇,唇更加的红润饱满,夙沙碎夜撇过头,压下心中烦躁的悸动。忽然外面传来箭的萧萧声,他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刺客朝我们放箭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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