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弦靠在洞口处,夙沙碎夜说她喜欢师父?
其实,她对师父的感情从未细细的想过。
小的时候,看到师父是个美男,就起了调戏之心,但在她心中溥画确确实实是她的师父。如今看到师父被人所控,还被一个男人控制,让她如何不动火?
除了与温子繁那段刻骨铭心的感情外,她再也不敢轻易碰触一段新的感情。对那些美貌的男子,只不过是调戏,从未放在心中。直到夙沙碎夜的出现,从报复到慢慢心动,才让她知道,她的爱情、她的心并没有死,还会因为另一个人而心动。
温弦听着夙沙碎夜的吹得婉转的曲调,她叹了一声,走了过去站在了他身边。
他依旧兀自的吹着,她蹲下身来,依旧像方才一样抱着他,呢喃道:“不是你傻,是我傻,有七儿这么对我一心一意的人,我还不知道珍惜,我是个笨蛋,大笨蛋。若是有一日,夙沙碎夜因此抛弃了我,也是我活该,谁让我总伤他的心呢。”
夙沙碎夜停了下来,温弦将头凑在他的脖颈处,吻着他的颈子:“七儿,原谅我这一次,以后我凡事都会先想到你,七儿……”
温弦火热的唇瓣落在他的脖子处,带着那娇软之语,饶是谁也不能不心动。
夙沙碎夜猛然将她扯了过来,她躺在了他的腿上,他冒火的望着她,她凑过去轻轻吻着他的唇角:“感情的事情,我还是分得清楚的,对七儿,我是爱,爱人之间的感情。”
夙沙碎夜反唇擒住了她的唇,她扣住了他的脖子。
金色的月亮挂在天空,月光照耀在他们的身上,也偷窥着他们炽热的吻。
温弦一边和他吻着,一边解着他的衣衫,两个人滚在地上时,夙沙碎夜将她压在了身下,衣服也被她解开了。
她的手熟练的摸向他的身体,夙沙碎夜浑身一颤,握住了她的手压在地上,月光映在她的眸子中犹如一潭闪着金光的池子。
她勾魂的看着他:“如此美丽的月光,如此美丽的景色,浪费了多可惜,七儿,我们就在这里野战如何?”她的一条腿盘上他的腿,轻轻蹭着。
顷刻,唇被夙沙碎夜狠狠堵住,手伸向她的衣内,覆上了她的柔软,温弦嗯了一声,与他更陷入欲海之中不能自拔。
不知何时,两人衣衫褪尽,夙沙碎夜的长发一半铺盖在身上,遮掩了他与她白皙赤/裸的身体,一半落在了地上,与她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月光照在他的肌肤上,温弦轻轻摸上去如上好的绸缎一般柔软。
他沿着她的颈子一路下滑,温弦的身体被他彻底的点燃,在他身下婉转扭曲:“七儿……七儿……”
山上的野风吹过,吹来一阵寒凉,却挡不住两人的热情,夙沙碎夜悠然间便进入她的身体,彼此的呻吟随风飘逝。
身体的契合、心灵上的彼此爱恋,让这场“野合”淋漓尽致的舒服与难忘。结束之后,温弦抱着夙沙碎夜,头抵在他光滑的肩膀处,嗅着他身上残留的欢、爱气息:“不气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