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持刀朝着温弦而来,温弦飞身捞起墙角的铁芯,一转铁锹挡住了黑衣人的进攻,又有一人袭来,温弦一个暗器打过去,直从那人的眉心穿过,当场死亡。又一铁芯拍过去,就将那黑衣人打到了墙上。
夙沙碎夜捡起了一根木棍当武器,几招之内就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眼看就将这些人制服,墙上又出现几个弓箭手,眼看箭在弦上,温弦一铁锨拍过去,墙上的弓箭手立刻毙命。夙沙碎夜一棍子插入另一个人的脖子中,尸体砰的落了下来。
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死人,温弦拉下一个人的面巾低身看了一眼,随即走进了屋子,看到桌子上堆放着浅绿的袍子与黑色的袍子。温弦道:“七儿,你看。”
夙沙碎夜走了过来,流莺飞进桌子上,在衣服上跳来跳去,夙沙碎夜微垂眸:“和你师父在一起的人是个用毒高手或是精通药理。”
“嗯,”温弦应了一声,“这是我师父和那个人的衣服,凝香丸被他发现了。他知道我们会找来,所以在此埋伏了杀手专门等候我们。”
当初连她都没察觉自己被夙沙碎夜下了凝香丸,足见凝香丸之厉害。而那人应该早已发现,布置这个陷阱来等他们。
温弦伸手摸向师父那件浅绿的衣衫,脑中迸现的是师父如何被那该死的男人强行脱衣,或者师父在那人面前宽衣,那个男人又是如何的面露色光,像禽兽一般看着她高洁的师父。
夙沙碎夜抓住她的手:“小心有毒。”
温弦找了一根树枝挑起了衣服,衣服落在了尸体之上,尸体立刻变黑,好剧烈的毒!
温弦凝眸望着,又听到外面有唰唰的脚步声,她冷冷一笑:“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还是真是算得毫无遗漏,七儿,有官兵来了。”
在官兵闯进来的时候,两个人飞了出去。
温弦与夙沙碎夜趴在墙头上,有官兵将这农院团团围住,破门而入,两个人看了两眼就走了。
“那个狗男人真会算计,先是将我们引过去,再让杀手杀我们,若是我们不死,我看到师父的衣服必定会摸一摸,那时我们就会中毒,接着会有官兵来围捕,让我们插翅难逃。好深的算计,差点儿就着了他的道!”温弦一拳打在桌子上,夙沙碎夜端着茶悠悠的喝着:“他倒是清楚你会做什么。”
“嗯,要不是七儿小心谨慎,我现在没准已经去见阎王了呢。”温弦坐进他怀中,抢了他的杯子喝着水,夙沙碎夜环住她的腰:“那人已经对你起了杀心,日后要万分小心。”
“我倒真想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人,长得美还是丑。”温弦手指滴溜溜的转着杯子,然后手指一攥住杯子狠狠丢了出去:“今日之辱,必让他十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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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之时,温弦与夙沙碎夜两人来到了晋王府,两人趴在房顶,夙沙碎夜看她一副做贼一般獐头鼠目的样子,凉讽的看了她两眼:“你到晋王府是做贼来了?”
“我答应将药王孙孙的《药典》送给公演本,这本《药典》恰巧在晋王府。”温弦说道。
“你何时这么好心?盗侠亲自偷东西送给别人?”
“嗯……”温弦一手搂住夙沙碎夜的腰,欺耳过去:“七儿莫非连个老头子都不放过,连他的醋也要吃么?”
一根银针扎过来,温弦呲着牙甩着手又不敢叫出声来,某人还凉飕飕的说:“几日不扎,王爷倒是越发的皮痒了。”
“我……”温弦一句话没说完,就直勾勾的望着院子内远远走来的妙人。一身淡橘色的袍子,在前面小厮引路提灯下更是雍容高贵,那浅淡的容颜让温弦心中依旧是窒息。
子繁……心底喊出那两个字,依旧有着无法割舍的温柔。
夙沙碎夜见她这般忘情的盯着温子繁,神色不禁冷了几分,温弦却收了目光低声道:“七儿,我们走吧。”
二人如风一般从房顶上略过来到了宝阁斋,那里有两个人把守,温弦打过两个石子将那二人点了穴道,那二人就倒在了地上。
推开门,二人闪身进去。二人分头找着,一会儿夙沙碎夜道:“找到了。”
温弦过去,看到他手中捧着一盒书,夙沙碎夜道:“另外两盒也是。”
“三个盒子?”温弦略皱眉,心中直骂这药王孙孙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竟然写了这么多!
温弦抽出一块布,将三盒书打成包袱要系在背上,被夙沙碎夜接了过来:“给我。”她知道他是担心她受的内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