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白连连后退,退到了门板上,被温弦问的哑口无言,又被温弦再次逼成了老鼠,闻人白紧紧抓着门板,看着温弦紧绷的脸,小心脏又吓得不轻。
“你说!”温弦提高了嗓门,闻人白一哆嗦,“你……你休想又让我变得糊涂,因为我记起来了,那……那个男人就是……就是你所画的男人,计北说他……他是你相公!”
温弦露出尖牙,阴森森一笑,掐住了闻人白的下巴:“吴王的小爷就是我劫走的怎样,他是我的男人,我不带走他谁还能带走他?你想要去害死我和你师父,就去告密。”
闻人白再白痴也明白温弦的意思,即使感情再迟钝,也“听明白了”,在她心中,他就是个会去告状的“叛徒”、“小人”。
闻人白用力推开温弦,温弦踉跄两步,听到“小白兔”很愤怒的说:“我不会去告密!菇凉,你……你太自私了!”“小白兔”悲伤的夺门而去。
该死,她还找他有事,怎么就把这“小白兔”气跑了呢?她真没想过闻人白会去告状,只是她劫走了夙沙碎夜,他这般生气、激动作甚?怕连累他师父?
温弦倚在门边:“看戏看够了吗?”
计北从拐角处出来,头上还包着纱布,一手捂着腹部,温弦与他冷眼相视转身走了进去。没多时,计北也艰难走了进来。
温弦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冷冷问道:“是你告诉小白兔,吴王的小爷就是我相公?”
“他是担心你,咳咳……”计北靠着门说道,“苏姑娘自吴王的小爷消失后也跟着一起消失了,这足以引起别人的怀疑。你将闻人白打昏,真以为他不知道吗?”
温弦眼眸一亮,听计北继续说着:“他说他昏迷的时候闻到一种荷花清香还有你的香气,而他见到吴王小爷之时恰恰也闻到了这股香气,还觉得他特别的眼熟,他大概和我形容了那人的样子,我就猜到吴王的小爷就是你的夫君,顺便告诉了他。”
“你还真是好心!”温弦讥讽道。
“你还要感谢我。昨夜勾然将整个王府都翻遍了,发现你整夜未归,就来质问身为你侍卫的我,我替你说了一个谎才瞒了过去。”计北继续用不阴不阳的调调说着。
“你说了什么?”温弦料想不是什么好话,抵着牙齿问道。
“说我家小姐素是喜欢旁门左道,素不喜欢走正路,且风流多情,自是寻了快活之地去风流。”计北答道。
“如此我真要谢谢你为我掩饰了。”温弦手指敲着床,看向计北,“你想说什么,也尽管直说。”
计北关上了门,转头紧绷着面孔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温弦呵呵一笑:“呵呵,想我与你主子初识之时,你就对我怀有敌意。我们在船上遇到杀手,你帮我将七儿送到了船上,让他得到安全,在炸药爆炸前,我们一起跳下了河,九死一生。我失忆之后,你将你知道的全都据实相告,那时你是相信我的,怎么,如今就不相信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