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膻中、合谷、风池、合谷、三阴交……疏解经脉阻塞,利于她的内力循环。”耳旁有人像个老夫子一般般的叨叨不休的念着,可是她想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r
梦中景象纷乱,一会儿是站在桃花树下的桃花男子决绝离开,她如何追都追不到;一会儿是一身红衣红似火却永远带着面纱的男子,她总想掀开那红纱,那红纱却永远在眼前飘忽,让她摸不到;一会儿又是一绿衣男子,他手里拿着剑狠狠的捅进了她的身体中。r
随后温弦头上一疼,她就睁开了眼,看到一只白嫩的手拿着一根银晃晃的针华丽丽的扎进她的双/乳之间的穴位上,她也随着那只手看到赫然赤/裸/裸一/丝/不/挂的自己,腰上、腿上还有胳膊上都缠着白布,那人又抽出一根银针,朝着她手上的合谷穴扎去。r
温弦伸手一掌拧住了他的脖子,往前一拉就看到一张小麦肤色的鹅蛋脸,一双泛着紫光的水光潋滟的清纯眼睛,好似刚刚出生的婴儿的眼睛,下巴还有一道明显的美人沟,总体来说是个美男,但他的表情却呆的很.r
温弦打量着他,他也打量着她,丝毫没意识到自己被人掐着咽喉,还兴奋的说:“菇凉(姑娘)你醒了?”r
“你是谁?干嘛扎我?”温弦又略用力,鹅蛋脸被掐得脸都涨红了,一直咳嗽:“咳咳……我叫闻人白,师父叫我小呆,我在给菇凉扎针疗伤,菇凉你现在醒了,你就从鬼门关捡回了一条命。菇凉快放开我,让我为菇凉疗伤,菇凉的伤很严重,菇凉你必须让我医治,菇凉……”r
温弦耳朵嗡嗡的一把丢开闻人白,闻人白一头栽在了她身上,柔软的脑袋蹭着她的胸/部。r
温弦又怒火万丈的揪起他来,闻人白脸色跟打了鸡血一样红,一直咳嗽:“咳咳咳……菇凉,我不是故意的……师父说色者人之性也,不管女人男人都好其色也,可我不这么认为,男女始终有别,女人/好色正常,男子应当矜持……”r
“闭嘴!”温弦又拽紧了他的领子怒吼,闻人白吓得闭上了嘴巴,温弦打量他道:“小呆,还真和你的名字很配。这里是哪里?你是师父是谁?我……”r
她脑子一阵疼,“我又是谁?”r
“这里是术世山,我师父是人称医圣的公羊本。你……你是谁,菇凉,我也不知道你是谁。”闻人白呆呆的说。r
温弦更攥紧了他,闻人白几乎贴在了她脸上,温弦脑袋一痛,愣是想不起来自己是谁了:“我是谁,我是谁……我究竟是谁?”r
“菇……菇凉,你怎么了,菇凉?”闻人白叫个不停,温弦又怒吼了一声:“闭嘴,再说一句话,我把你宰了!”闻人白吓得立刻不敢说话了。r
“你在哪里救的我,我又怎么会在这里?”温弦又问,闻人白刚出声:“菇……”又闭紧了嘴巴呜呜的对她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