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弦的手指沿着他的后背滑过,温弦缓缓倾下身来,温热的唇贴着他的后背,夙沙碎夜趴在枕头上,身子一震,温弦带着心疼问道:“这些伤口都是船爆炸的时候所弄的?”r
“心疼了?”他问。r
“对不起,七儿。”温弦贴着他的后背内疚万分,“虽然我不记得那个时候发生了什么,但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应该是一样,即使我活不了,我也想要你活下去。我只想你活着和我在一起,不想你和我一起去死。”r
她抱着他的身体,情不自禁的吻过他结疤的伤痕,夙沙碎夜闭上了眼,手握成了拳头,呼吸又略凌乱,又听她道:“我想让你好好活着,可看到你在吴王府我又心生怒火和嫉妒,还以为你认为我死了,改嫁了吴王呢。”r
夙沙碎夜一掌劈下,温弦从他身上滚下,滚进了床里面,惊诧道:“七儿,你这是作甚?”r
夙沙碎夜拉上衣衫坐起,一腿屈膝,胸膛半露,带着清冷绝艳的冷笑:“杀了你,改嫁吴王。”r
“你敢!”温弦又扑过去,夙沙碎夜却是不让她靠近了,和她对掌。温弦冷呵一声,径直栽倒下去,夙沙碎夜抱住了她,满是焦急问道:“怎么了?”r
“谁让你不让我亲,伤口又裂了。”温弦疼得皱眉,夙沙碎夜撩开她的衣衫,看到她腰上裹着纱布,纱布渗出血来,温弦连忙拉下衣服:“已经快好了,今天运动过量而已。”r
肩膀一痛,夙沙碎夜狠狠咬住了她的肩膀,收拢手臂,抱紧她:“下次,你再想去死,别死在我前面。”r
“若是这次我真的死了,你会怎样,七儿?”温弦摸着他的头发说,他抬起头来:“改嫁吴王。”r
“你存心气我是不是?”她伸手打了他两下,两人都笑了。r
夙沙碎夜扶起她:“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金疮药帮你上药。”r
“我随身带着呢。”r
温弦拿出了从公羊本那里偷出来的金疮药和纱布,夙沙碎夜接过来,温弦揭下了纱布,他看到她腹部有两道伤口,一条是她师父扎的,刚刚结疤脱落;一条是新的伤口,温弦靠在他怀中。r
他一手搂着她,一手给她上药,一直不说一句话,随后给她扎上绷带。r
“七儿,我以前是个贼吧?”温弦拿着金疮药依旧躺在他怀中,夙沙碎夜弯唇一笑:“你怎么知道自己是个贼?”r
“习惯了顺手牵羊。”温弦也无奈的笑了,“你说,我以前就是个贼吧?”r
“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夙沙碎夜说道,“听过盗圣吗?”r
温弦摇头,随后又讶然的望着他:“难道是我?”r
“不是你还有谁?”夙沙碎夜贴着她的脸颊,心里也柔柔软软的,盛满甜蜜。r
之前那一段生如死灰的日子眨眼间烟消云散,自己再次活了过来。r
所有的,都因为怀中的这个女人。r
“呵呵……我还是盗圣?”温弦笑了笑,“既然我们是化名来到奉启国,肯定是别有目的,我们为什么而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