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弦走了过来,背着手,望着夙沙碎夜冰冷的神情,拽了拽他的衣服:“喂,那不过是我和他说得玩笑话,你也当真?”r
“玩笑话么?”夙沙碎夜依旧不肯睁开眼。r
“他是大夫,我是患者,他为我包扎伤口,你难道让他隔空为我包扎?你为我包扎伤口,你不是也要摸我吗?闻人白他是个医痴,根本没有男女的分别,男人与女人在他眼中都是一个样。况且我是女人,他是男人,你觉得谁更危险?”温弦柔声问道。r
她伸手去摸他的肩膀,夙沙碎夜顷刻移了身形坐在了椅子上,温弦靠着床:“你到底怎样才能解气?你陪吴王吃饭,又故意与她谈笑,我已经要气死了。”r
夙沙碎夜转着杯子:“我不过是和吴王吃了一顿饭,比起王爷调戏男人的手段来,这又算得了什么?”r
“夙沙碎夜!”温弦再次沉下了脸,夙沙碎夜露出冷笑,撇了她一眼:“你想说我不识抬举?”r
“我没说!”温弦恼怒道,她瞬间移过来,夙沙碎夜坐着椅子闪开她,她站在桌边,他依旧安然的坐在椅子上。r
“随你怎么想好了。”温弦冷面说道,“既然你不想让我碰你,正好我也该换药了,我去找闻人白,他其实挺温柔的。”r
温弦转身要走,夙沙碎夜却没一掌打来。r
温弦一点点拉开门,侧耳听着夙沙碎夜的动静。r
她一脚迈了出去,夙沙碎夜的神情愈冷。r
“你真不留我,我可走了?”温弦迈着一只脚回头看他,夙沙碎夜愤然转了身,温弦见他还是如此,再也不迟疑拉开门走了。r
夙沙碎夜气得闭上了眼,手握成拳头。r
“你宁愿让自己吃醋酸死,也不愿说一句话留我?”腰上缠上一双手,她抵在他肩膀处:“就这么见不得我和别的男人调情?”r
“放开!”他冷声说,冷气冻死人。r
“不放。”温弦更搂紧他,“你是我夫君,我想抱就抱。”r
夙沙碎夜掐住了她的手,微用力,温弦却是更紧的抱着他,她低声道:“我道歉还不行,对不起,以后除了你,我不再调戏任何人,这样总行了吧?”r
她抵着他的后背:“我记得你说过,我只能有你一位王夫,你要的是我对你一心一意。我现在可以向你保证,你是我唯一明媒正娶的男人,以后我也只有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夫君,我也不会再娶任何男人,也不对别的男人动手动脚。你现在可以消消气了吧,手都要被你捏断了。”r
夙沙碎夜甩开她的手,她咬了咬他的耳垂,让他浑身又变得紧绷。r
夙沙碎夜将她拉了过来,要把她盯出一个窟窿来:“你说你记得,你恢复记忆了?”r
“恢复了一点点。我记得某人一开始还不让我亲他、摸他,经历过一场生死,他就比以前热情多了,也坦白了许多……”温弦唏嘘着,腰身就被紧紧搂住,那柔软的唇狠狠咬住了她的唇:“闭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