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北还一副刚睡醒之模样,混混沌沌,朦朦胧胧,温弦站在他面前,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五。”计北说道,温弦收了手:“还记得自己是谁,叫什么吗?”
计北点头:“我都记得,苏小姐。我叫计北,我是凤逸皇的侍卫。”
“你是凤逸皇的侍卫?”她当然知道凤逸皇是谁,这些日子美男排行图快让她翻烂了,美男排行图上的第一名就是凤逸皇,她和第一、第四、第六美男都认识,莫非她以前还是个采花贼?
“苏小姐?你说我姓苏,那你肯定知道我的全名。我叫什么?”温弦问道,计北吃力的眨了眨眼,闻人白又冒了出来:“他刚苏醒,不能说很多话,会影响他伤势发展的。他的脸也刚刚定型,不能长时间运动……”
“闭嘴!”温弦吼了一句。
闻人白这次却刹不住了:“这次我不能闭嘴,他是病人,你应该让他多休息,他五脏皆受损,能够清醒过来已经不是很容易的事情。他再激动,容易……”
闻人白站在那里不动,因为温弦点了他的穴道。
“苏小姐姓苏名夜,你叫苏夜;我们分开前,你夫君秋弦和我主子在一起,苏小姐见过我主子吗?他现在在哪儿?”计北就爬起来,温弦按住了他,直言相告:“我现在失忆了,记不得任何事情。你现在伤势严重,还是安心养伤。不过,你先告诉我,关于我夫君和你主子的事情,还有我和你为什么会受伤?”
计北一愣,对上温弦无比冷静又带着不能让人违抗的威严的眸子,计北咳嗽了几声只得躺在床上慢慢将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我陪公子出来游玩,遇到同是来奉启国游玩的苏小姐和秋公子,我家主子相邀二位一起游玩,但我们在罗方镇登船后遇到杀手偷袭,秋公子和我家主子安全上了小船后,我将船开远,苏小姐引爆了船上的火药桶,在爆炸之前,我们一起跳下水……是我们连累了苏小姐和秋公子,计北代公子向苏小姐道歉。”
计北又要爬起来,温弦又将他按了回去:“我可说过我是什么地方的人?”
计北摇头:“苏小姐只说是辰国人。”
现在又知道了两点,她是辰国人还有一个叫秋弦的夫君。
“那你一定记得我夫君的相貌,他长得如何?”温弦又问。
计北摇头:“秋公子一直都戴着面纱,我一直未曾看清过他的长相,苏小姐一直称呼他‘七儿’。”
“七儿?”温弦垂下眸子,应该是秋弦的小名或者他们夫妻之间的爱称。
“他吃饭也未曾摘下过?”温弦不死心的问,计北点头:“从始至终都未曾摘过。”
她夫君到底是什么人,吃饭都不摘面纱,他怎么吃饭?
“苏小姐可会作画?我可以描述出他大致的相貌。”计北吃力的说道。
“我试试。”温弦解了闻人白的穴道,“不准说一句话,去准备笔墨纸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