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师父的信?”闻人白拿了过来,抽开信看了一遍:“原来是缺几味药,我这就去给你拿来。”
闻人白迅速朝药庐跑去,却被温弦一把抓回来:“你师父现在在哪儿?”
“我师父……”闻人白未说完,温弦就抢过他的信,闻人白跳着高要夺回去:“菇凉,你怎么可以这样,这是我师父给我信!”
温弦几眼就看完塞给闻人白:“还你!你师父在给奉启国的二皇女治病?”
“你怎么能不经我允许就偷看我师父给我信!”“小白兔”怒吼。
“小白兔”最近胆子越来越大,敢和她叫板了。温弦一步步靠近,“小白兔”一步步后退,最后靠在了门上,他还紧紧抱着信。
“你师父上面写了不能给别人看了吗?”温弦拄着门问道,“小白兔”脸色涨红:“没写,你也不能看!”
“如果没写,就可以看!还有,我和你师父可能是至亲,他写得信我当然能看。”温弦就像一只大尾巴狼诱哄着小白兔,她一凑近,闻人白都停了呼吸,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既然你师父让你去谢城,你又连个人都记不得,我就勉为其难的跟你走一趟。”温弦说道。
“我不能去。”闻人白说完,又咬住了唇。
“为什么不去?”温弦皱眉。
“我还有病人,他没好之前,我哪里也不能去。”
闻人白瑟瑟缩缩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温弦伸手掐着他的脸蛋,闻人白脸上更是囧红:“这可是你师父的命令,你要违抗师命?我们把计北送到别的医馆去,等你办完事,回来再接着医他,好不好?”
“不,不好!”闻人白结巴的说,温弦用力掐了掐他的脸:“又为什么?”
“他的脸还需要我每天为他扎针,七七四十九天之后才能停止,否则他的脸就……就毁了!”闻人白说道。
原来是这样,温弦松了手:“计北一直吵着要去找他主子,那就带着他一起去吧。你去找顶轿子,抬着他一起去谢城。”
“不……”闻人白刚说了一个“不”字,温弦一根手指指着他:“再说个‘不’试试看,我现在就带计北走,让你医不了他!”
闻人白不敢说话了,温弦拍拍他柔柔的脸蛋:“这样才对,就这么定了,去拿药吧。对了,把你的嘴唇给我变回正常颜色!”
温弦离开闻人白,闻人白迅速的跑了,一会儿就没了影子,他最近的速度真是越来越快了。
温弦去看计北,他依旧老实的躺在床上,睁眼看着屋顶,不言不语。
温弦走过去说道:“一会儿我们启程去谢城。”
计北一听这个立刻激动的要爬起来,温弦看着计北还被纱布包裹的脸,按住他:“你还是老实躺着,我让闻人白去找个担架抬你下山,也好方便他为你医治。进了谢城后,我会帮你打听你主子的下落。’
“谢谢苏小姐。”计北说道。
“计北。”温弦叫了一声,最终什么话也没说,“你安心养伤,你主子也一定在找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