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就去给我弄点儿饭来,我饿了。”温弦又一笑,闻人白吓得就跑了。
温弦又低头拿起一瓶药看着,她以前到底是做什么的?带了这么多东西,应该是杀手吧。
她又看到众多暗器下压着一个金册子,这时闻人白又慢慢探进头来:“菇凉?”
“你又什么事儿?”温弦皱眉道,闻人白咬着拇指低声说道:“菇凉,你身上带的那些药瓶好多都是我师父炼制的药,我想问问菇凉是不是和我师父很熟?”
很多都是他师父的药?难道她跟公羊本很熟?
“你说说,为什么我有你师父的药你就说我跟你师父很熟?”温弦拿了一个药瓶,拔开药倒出一堆药水来。
闻人白依旧只露出半个头说道:“这是我师父炼制的无敌金疮药,可以让刀伤迅速复合。”
温弦看了他一眼,又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了两粒药,药瓶里已经浸满了水,两粒药也融化了,闻人白又说:“这是至元丹,可以补充元气。”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为什么你说我有你师父的药,就说我和你师父很熟?也许这药是从你师父手上买来的呢?”温弦眼睛一转,“我忘了,你曾说你师父是医圣,难道你师父从来不卖药?”
“我师父炼制的药都是世上罕见的药,师父说他的药千金难买,皇族求药他收万两黄金,就算一般旁人求药也要帮师父做一件事情才可。你身上带的药都是师父平时最宝贝的药,所以……”闻人白的脖子缩了缩。
温弦算是听明白了,她拿着药瓶摇了摇头:“可惜我现在失忆了,按照你所说,我极有可能是你师父的孙女或者他的亲戚。”
闻人白用力点头,温弦温柔一笑:“那这样的话,你更应该治好我,去给我准备饭食。”
闻人白对她傻傻一笑缩回头走了。
温弦晃着手中的药,又拿起了金册,纯金打造,上面刻着:美男排行图。
她翻开金册里面是一个个的美男,她一个个的看着,当看到温子繁的时候,她长久的看着,总觉得这个人好像见过;之后又翻到了溥画的页面上,也觉得这个男子见过,她却是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温子繁,辰国云王之子,现在为奉启国晋王唐红玉之王夫。”
温弦看着温子繁的介绍“温子繁奉启国晋王夫……”
又翻到溥画之页,关于溥画的资料少之又少,只形容其姿“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为什么这册子上这么多的人,她只觉得温子繁和溥画熟悉?莫非他们和她有什么渊源?这本金册造价贵重,怎在她手中?
温弦又看着那些药瓶,按照闻人白所说,他师父是医圣,极为抠门,只怕就算是关系再好的人也未必能有公羊本的这么多的药。
那么她的身份,现在只有一个合理的解释——贼,她是一个贼。这些暗器是她做防身之用,这些药是她从前在公羊本这里偷的,包括这本金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