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吃了早饭,从四季酒楼后门出来,天朗气清,绝对是作/奸/犯/科的好时间。二人依旧是上次回谢城的男子打扮,一人拿着一把扇子朝晋王府而去。
“昨日才偷了人家的东西,今日就搬进人家的家中白吃白喝,也只有我们如此。”夙沙碎夜当真觉得温弦越来越厚颜无耻,他也越来越厚颜无耻。
“你我是雌雄双盗,偷盗是本行,我反是不觉得有何不耻,七儿跟我偷东西多了,也会像我一样反以为荣。”温弦敲着扇子说道。
说话间,二人就来到了晋王府,府门有侍卫把守,她只看了一眼,就来到了晋王府的后墙处,夙沙碎夜看了她一眼:“就知道你会来此。”
“走。”温弦一笑,二人从后墙翻入了晋王府,躲在了假山石旁,恰好听到了说话之音。
“子繁,孩子还不到一个月,你不必着急这么早就开始为孩子缝制衣服。”晋王唐红玉的声音响起,温弦探出头来,看到院子内坐着唐华芳,而温子繁拿着针线正在缝制衣物。
“早些准备好了,也省得到时一片忙乱。”温子繁温软的说道,唐红玉靠在他的肩膀上,摸着肚子,完全是为人母后的喜悦:“还不知男孩女孩儿呢。”
“一定是女孩儿,长得和你一样。”温子繁吻了吻唐红玉,恩爱有加。
夙沙碎夜注视着温弦的神情,温弦却是暖暖的笑着,握住了他的手,趴在假山处说道:“只羡鸳鸯,晋王与王夫真是让人好生羡慕。”
“谁!”唐红玉立刻站起厉喝,温弦扯下面具:“多日不见,王爷就不认得我了?”
唐华芳一惊,温子繁一直温暖的笑着,对唐红玉略点头:“王爷,是麟王殿下来了。”
“麟王!”唐华芳急忙而来,温弦扶住了她:“王爷如今有了身孕,要小心才是。我与七儿是微服出游,王爷不必如此多礼。”
温子繁也扶住了唐红玉:“王爷,我们还是请麟王殿下和麟王夫屋里说话吧。”
“对,对对,这里说话不便,我们屋里说话。”
夙沙碎夜冲温子繁略点头,二人也算打过了招呼。四人就进了屋子,唐红玉十分激动的握着温弦的手道:“你们来谢城怎么不提前通知一声,我和子繁也好去迎你们。”
“我和七儿这次是偷偷出来玩的,也就顺便来晋王府来看看你们。倘若告知你们出门迎接,我和七儿的身份恐怕就曝光,要以辰国皇家之使臣身份来见你们,说不定还要去见皇上,那不岂不麻烦了。”温弦说道,唐红玉点头:“在理,在理,子繁赶紧去为麟王与王夫安排,我们要好好为殿下和七皇子接风洗尘。”
“子繁稍后就去安排。”温子繁说道。
温弦拍着唐红玉的手:“如今我们出门在外,王爷与子繁不必这样尊称我们,现在我叫苏月,七儿叫青凡,你们叫我们的化名即可。我与七儿打算在谢城游玩几日,要叨扰你们数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