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砉扭头就走,看也不看她一眼。
独孤白也没有管他,看向克莱格,“现在我们要去哪?”
“嗯……跟我来。”说完,克莱格就自顾自的走了。
独孤白拉着桑司跟了上去。
——分——割——线——
“你说,白白都去了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回来啊?”花泽坐在一块石板上,看向白洛道。
白洛瞟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你看我干嘛?我又不知道。”
“可能小雌性是去玩了呢?奴家记得琊封部落附近有一个花谷,可漂亮了!”伊戈尔双手握在一起,放在胸前,两眼发光的看着花泽。
“真的?!”花泽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在哪里?你说的那个花谷在哪里?快带我去!”
“我怎么不知道部落附近有花谷?”躺在地上的森利一脸疑惑的看着伊戈尔。
“切!”伊戈尔冲森利翻了个白眼,捻起兰花指,指着他道,“你们这些雄性,就知道打猎,怎么讨雌性欢心啊?难怪你们都没有雌性,哼!”双手叉腰,仰起头,满脸的傲娇。
花泽:……你是在说谁?
白洛:……白痴!
森利:……难道你有雌性了?
没人说话,伊戈尔也没有丝毫尴尬。
“你……你还是带我去你说的那个花谷吧。”花泽最先打破着沉静。
伊戈尔看向花泽,点点头,“嗯,跟我走吧。”
说着就朝一个方向走了过去,花泽紧随其后。
——分——割——线——
再说独孤白和桑司,他们跟着克莱格来到了一个用干草搭的三角形茅屋。
“这里有一个病人,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所以你看看能不能治?”克莱格转身看向独孤白,语气中充满无奈与悲伤。
独孤白看了克莱格一眼,走过去,踮起脚,(没办法,兽人都是这么的高啊!哭唧唧……T_T)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别难过,我会尽力的!”
克莱格看着独孤白,“就算治不好也没有关系的。”
独孤白没有说话,只是笑着看了看克莱格,然后朝茅屋内走了进去。
入眼的是一张兽皮上躺着一只老虎,那老虎闭着眼睛,一动不动的,如果不是那不断起伏的胸膛还真以为它死了。
“额……”独孤白表示,本宝宝不是兽医啊!!!
扭头看向茅屋外,“桑司,克莱格爷爷,你们可以帮我一个忙吗?”
“好!”桑司和克莱格没有丝毫犹豫的应道。
应着,他们走了进来。
“小雌性,有什么你就说吧。”克莱格看着独孤白道。
桑司也在一旁看着她,静静的,但独孤白知道,不管她想做什么他都会想办法帮她做到。
“额,也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们怎么让他变成人形。”独孤白伸手指指那躺在兽皮上的老虎。
不是她要求多啊,主要是她没有给动物看病的经验啊!希望这只老虎变成人形后他的病也会和人一样才好。
克莱格听了独孤白的要求,愣了一下,但还是点头同意了。
走到那老虎旁边,只见克莱格用一种独孤白听不懂的语言和那老虎说了什么,紧接着就看见那老虎由兽变成了人。
“好了。”克莱格朝独孤白点点头。
独孤白应了一声,便走到那人旁边,看见他满脸通红,但却又不停的喊冷。
“……”伸手附上他的头,然后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收回手,对着克莱格道,“是发高烧,没什么太难的,就是怕烧太久影响了大脑。”
克莱格呆愣了三秒,然后一脸激动的说道,“真的能治好?那没关系,能治好就行了。”
“……”无语了一下,然后对着桑司道,“你等一下陪我去采药吧?”
“嗯”依旧是没有丝毫怨言。
最后又朝克莱格的方向看去,“你用湿兽皮敷到他的额头上,给他降温,直到我们回来。”
克莱格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然后桑司就一把抱起独孤白带她走了出去。
等他们一走,外面的人就都涌了进来,围着克莱格问,“兽医大人,怎么样?那个雌性救得了古伽吗?”
克莱格点点头道,“她说能救,现在她去采药了,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给他降温。”
“嗤,谁知道她是不是跑了。”基砉的声音传来,带着浓浓的不屑。
克莱格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这基砉说的话是难听了点,但他确实是为了部落好,也没什么过分的恶意。
经过了漫长的等待后,独孤白和桑司终于回来了。
独孤白一回来就对着克莱格道,“快快快,去吧这些药熬了!”
“???”克莱格一脸疑惑的看着她。
“熬?那是什么?”克莱格弱弱的问了一句。
“额……”独孤白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是在兽世,不是在现代……
没有回答克莱格的话扭头看向桑司,“你能帮我找一个这样子的石头吗?里面是光滑的,还有这样一个长长的东西。”独孤白用手比划了一个大概的碗和一个锤子。
没办法,不能熬就只能用这种方法了,不过就是药苦了些,药效还是差不多的。
最后把药喂给了古伽,最后又交代了克莱格几句就由着桑司抱着她回去了。
吃过食物,独孤白倒头就睡了过去。
桑司、花泽、白洛、森利和伊戈尔互相看了看,最后也散了。
时间匆匆,转眼就过了两天,而古伽也醒了,当面感谢了独孤白一番。
从那以后琊封部落的兽人一见到独孤白就“兽医大人好,兽医大人好”的叫,搞得她都不好意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