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那些狱卒三三两两的集在一起,喝酒闲聊,赌博,这一玩就一直玩到半夜。r
“不玩了,不玩了,老是输,我上个月辛苦攒来的银子全都输没了,这下我连去妓院找女人的银子都没了。”一个狱卒泄气的扔下手中的色子,闷闷的吭了一声。r
“切!这样就不玩了,我正在兴头上呢,你这就不玩了,真是不够意思。”赢的人自是不满有人在他运气正旺的时候退场,于是那人小小的抱怨了一句。r
“听说醉红楼这个月又来了个可人儿你们见过没有?”一说到妓院,有人就想到了自己刚听来的消息。r
“你也听说了,老鸨把那女人藏的还挺深,死活都不让人见,说是还要等上个把月才接客。”r
“就算她接客了你出的起钱吗?”r
“是啊!像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的,能要个三等货就已经很不错了,再说了,这里是帝都遥城,达官贵人那么多,就是不要钱,轮也轮不到我们头上呀。”r
“就是,你说那些个有钱子弟,命怎么就那么好呢?含着金汤勺出生不说,什么好事都让他们给占完了。”r
有人眼珠子咕噜噜,不怀好意的转着,压低了声音道:“哎,哎,哎,你们别说,下午进来的那个三小姐真是他妈的美,就连有名的烟雨楼头牌都比不上她的一分。”r
“就是,就是,从看见她到现在我的心都还痒痒的呢!”r
“你也是吧......”r
“嘿嘿......”r
“要不我们......”众人异口同声,显然是都想到了一块儿去了,于是不不约而同的都贼贼的笑了,那意思,不言而喻。r
“可是......她怎么说都是右相的三小姐啊!这万一要是让右相知道了,那我们还能活命吗?”有人担忧的质疑出声。r
“是啊!她可是凤府三小姐呢。”经那人那么一说,另一个人也迟疑了。r
“我看呐还是算了吧,还是命最重要。”有人懈气。r
“孬种。”有人不屑的冷哼,“你笨呐,她一个一介女流之辈,又是堂堂一个王爷的妾,遇见这种事她又怎么好意思说出来,除非她想被修休弃,想丢人,想被人唾弃,被人笑话。”r
众人想了想,也是,有几个女人会在遇到这种事情之后瞒还来不急,又怎么还会说出来。r
“这倒也是。”有人连连点头,非常赞同。r
“那我们谁先上?”有人问。r
“我是头,当然是我先上了。”牢头理所当然的应了句。r
“不行,凭什么你是头就得你先上?”有人不满。r
“就是。”r
“要不这样好了,我们扔色子怎么样?谁的最大谁就先,这样依次排序。”r
“我看行。”r
众人赞同,于是,一场扔色子大赛就这样开始了。r
“我就说我先去了,你们偏不让,怎样?结果还不是我先去。”牢头得瑟的眯眼扫过一脸不甘的众人,拿了钥匙就朝凤清歌的牢房走去。r
凤清歌坐在杂草堆成的床上凝神打坐,听见开锁的声音自是要睁开眼睛探询一番的,见来人是牢头,凤清歌秀眉微皱,这个时候他来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