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怎么又吐了呢?哪里不舒服?”北辰夜担忧,“风,来给清歌把把脉,看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r
等凤清歌吐完,北辰夜扶着她坐到路边的树荫下的草地上,这时,轻风走了过来,凤清歌浑浑噩噩的靠着树坐在地上,整个人都有种说不出的难受,虽是如此,当轻风的手搭在凤清歌脉搏上的时候,凤清歌还是很快就反映了过来,她下意识的收回自己的手,眼神暗含警告,淡漠的语气有些冷:“不用麻烦了,要看我自己还不会看吗!我真的没事,只是有些小小的不适应罢了,也许是水土不符也说不准。”r
此时,凤清歌一行人早就已经远离帝都遥城,到了一个北方的城市,距离北越也只有一小段距离,说是水土不服也是情有可原的。r
凤清歌休息了一下,然后一行人就继续赶路了,中途,凤清歌倒是没有再吐过,只是在马车上睡的很不舒服。r
这样的日子折腾了好些天都不见好转,凤清歌又不肯让轻风把脉,有好几次北辰夜趁着半夜凤清歌睡着了,拉着轻风偷偷的去凤清歌的房间,想要给凤清歌号脉,结果没有一次是成功的,凤清歌就是睡着了都保持着一定的警惕性,哪一次不是轻风的手刚触到凤清歌的脉搏上,凤清歌就醒了。r
这样的日子折腾的北辰夜几乎要抓狂,他心里担忧凤清歌的情况,这几乎成了一块血肉模糊的心病,偏生凤清歌还就是不让别人给看!很多次,北辰夜几乎都生了直接打晕凤清歌让轻风把脉的冲动,但是每次他又强制自己的冲动忍了下来,如果可以,他还是不想伤害她的,即使只是打晕她也一样。r
马车在宽阔的大马路上行使着,现在已经是晚上,天也已经黑尽,可是他们却还没有找到住宿的客栈,本来就已经够倒霉了,偏生在这个时候还下起了雨来,真的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r
北辰夜暗骂了一声倒霉,看了看凤清歌坐的马车,心底的急切就如急湍的河流一般,汹涌又焦急的缓缓流淌,他们打包的干粮凤清歌看着都没有胃口,更别说吃了,但是为了身体考虑,凤清歌还是随随便便的喝了点水吃了一点点,可是她那一点点简直就是吃了和没吃也没什么区别,可以说到现在她都还没有吃晚饭,本以为会很快就找到住的地方的,谁知这里竟是这样的荒芜,人烟稀少的到了鸟不拉屎,鸡不生蛋,乌龟不上岸的地步,北辰夜倍感无语和恼火。r
他们倒是多多少少的吃了一点来压饿,倒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凤清歌的情况本来就不好,这些天也折腾的瘦了不少,原本就轻盈单薄的身体愈发的轻盈单薄了,北辰夜是看在眼中急在心底,飘飘、冷月和蓝宫齐也亦是如此,偏生凤清歌那个倔脾气就是不让看,还为了这事好几次都闹红了脸。r
每次凤清歌都冷着一双眼睛,语气凌厉的说:“我的身体怎么样也是我自己的事情!”r
要不就是不屑的冷哼:“多管闲事!”r
在要么就是指着道:“你有病呐,你是我爹还是我娘,管那么多,我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死不了就行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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