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中,潇羽翘着二郎腿,悠然的坐在沙发上啃着苹果,手里拿着一根皮带,再看床上,司徒的手脚都被衣服绑着,嘴巴里塞着自己的袜子,他身上的衣服也被扒个干净,就剩下一条小裤裤,他浑身是伤的躺在床上,那一条条皮带带出的痕迹看着就觉得火辣辣的。
君若无打了个寒战,好彪悍的女人,心底一阵唏嘘,更多的是庆幸,还好,将她带进房间的人不是他。
“咔。”听见开门声,潇羽回头,看见来人,潇羽有片刻的愣神和恍惚。
门口的慕流枫也亦是如此,看见沙发上身形单薄,衣衫完整,优雅从容,容颜冷艳的女子,他在暗暗的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着片刻的愣神,淡漠的眼底闪过一丝让人看不懂的情绪,慕流枫的眼睛闪了闪,走进去。
也不看床上满身挂彩的司徒,慕流枫优雅而散漫的来到潇羽的面前,醇厚的嗓音低沉的如同拉响的大提琴一般好听。
“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潇羽仰头望着慕流枫轮廓分明,精致的脸因她完好而变得柔软的曲线,有种不真实的感觉,结婚两年,他和她见面的次数少又少,她几乎是记不清他们上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看见慕流枫,那个一直在潇羽的心底缠绕的疑问再次浮现,那就是,他为什么要娶她?
还记得那个时候,潇家将她们这些从未品尝过人间疾苦的孩子流放,那是一场亲人与亲人的厮杀,一场关于家主的争夺战,负伤的她丢了记忆被好心人收留,那时的她是什么都不会,什么也不懂,笨得像个白痴。
收留她的人家并不是什么富裕之家,一家五口,上有小下有老,全家只靠夫妻两那薄弱的工资支撑着,后来又加上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她,就更是困难了。
起初的时候,她还勉强可以找点工作,可是没有文凭的她好的工作找不到,杂七杂八的工作她又不想做。
她吃住在那个生活本就困难的家庭里无所事事着,日复一日。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呢?
后来那对夫妻的爸爸生病了,要钱,于是他们就出卖了她换来了做手术的高额费用。
她回去的时候潇家的家主比赛已经结束,他们这些流着潇家的血,依然活着的孩子显然只能沦落为潇家财富之路上牺牲的棋子,她们的路只有一条,那就是或娶或嫁一个潇家认为门当户对的人家。
她是从订婚宴上偷偷逃出来的,已经恢复记忆,这次的她再次走进这个未知的社会显然是要比上次好很多,也更有经验,至少她没有再留宿街头,吃了上顿无下顿。
为了生活,她开始学着去工作,她进过服装加工厂,不过,只做了三天,她进过酒吧,做了五天,后来因为打架被开除了,她当过酒店服务员,不过,只做了七天,她进过服装店卖衣服,那是她工作最长的一次,一个月,并且还拿到了工资。
后来,后来在一次上网的时候她认识了一个网络写手,那个时候有个网站正在搞一个文学比赛,被选出来的作品很有可能被拍成电影或者出版,最主要的是奖金特别的丰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