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区别了。”凤清歌握着帝锦轩放在她手中的茶杯,暖暖的茶水捂热了她冰凉的指尖,暖暖的,一直暖到她的心底。
“何区别?”
“我是我,他是他呀。”凤清歌温婉无害的笑着,纯真的嗓音,如天真烂漫的妙龄少女,养在深闺,不食人间烟火的千金小姐。
我是我,他是他,多么真实又无赖的回答,这样滑稽的回答也亏她说的理直气壮,然而杨钰却哑口无言了。
和他达成协议的是凤清歌,关帝锦轩什么事呢?现在,要杀他的是帝锦轩,又和凤清歌有什么关系呢?
考虑到凤清歌在,帝锦轩不想让她看见血腥,于是帝锦轩就给了杨钰一杯毒酒,让他死得干净。
只是在莫言把毒酒灌进杨钰的口中的那一刻,帝锦轩还是起身将椅子上的凤清歌拥入怀中,挡住她的视线,不让她看这残忍的一幕。
凤清歌小小的脑袋贴在帝锦轩的小腹上,他的手宠溺的抚摸着她的长发,绕着深沉如海的爱恋,就这么将她溺在那深深的柔情中。
没有看见帝锦墨,聪明的凤清歌自然也不会多问,她心底自然是清楚的,在心底,凤清歌淡泊的心渐渐的染上了一层浅淡的忧伤。
帝锦墨,他这又是何苦呢……
凤清歌跟着帝锦轩回去,这样的结果无疑是给那些图谋不轨的人当头一棒,谁也没有想到,本是完美到无暇的事情居然物尽其反了,不但没有让两人分开,反而让两人更加的感情浓厚了。
杨钰死了,无路可走帝锦轩只好走另一条路,抱着侥幸心理,帝锦轩决定赌一把。
万一赌输了……
万一……
不!他绝对不允许那个万一存在!
天无绝人之路,就在那些人想着怎么进行下一步计划的时候,帝锦轩就找上门来了。
他找了道翁老人,了解了一下有关冬虫夏草的事情。
海拔3000米到5000米的高山,危险的不是它的高度,而是山上未知的潜在威胁,那样未知的地方危险其实是无处不在的。
比如,未知的动物,它们的凶残,比如,未知的毒草,它们未知的毒性……
了解那种地方的人少之又少,大多的知道都来源于传言,而那些真假参半的传言又是最不可信的。
帝锦轩瞒着凤清歌偷偷的做了打算,私底下,悄悄的准备着要去寻求解药的事宜。
那场大雪后的冬阳特别的灿烂,阳光普照,凤清歌就天天坐在暖阳下晒着太阳,喝着热乎乎的茶水,偶尔翻几本书,时不时的和帝锦轩腻在一起,小日子别提有多得意了。
这天,帝锦轩突然就提出来要回天辰帝都,胜仗在即,年关将近,他也出来了这么久,也是该回去了,总不可能一直这么呆在这北越。
虽不喜欢,但是早晚都是要回去的,当下,凤清歌也只好点头同意了。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一行人就上路了,楚韵蓉死皮赖脸的要跟着,任帝锦轩怎么赶也赶不走,帝锦轩都赶不走,凤清歌就更不可能说什么了,虽然心底对楚韵蓉反感,可她毕竟是一国公主,以后天下两分,红河和天辰还是不要结仇的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