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高傲的男子,居然跪在一个女子的面前,楚韵蓉何其嫉妒,何其恼恨,要知道,她当初可是用尽了手段也没有让他服软的娶自己啊!而现在,他却这般轻易的就……
她不甘心!
“你这个女人!真的是过分!你这是不想活了吗?”楚韵蓉走过来,趾高气扬的看着凤清歌,因为恼恨,她的脑海几乎是空白的不知道如何去训斥凤清歌:“来人呐!把这个大逆不道的女人拉出去斩了!”
“谁让你进来的!出去!”帝锦轩从地上站起来,惟我独尊,高贵的不可侵犯的看着楚韵蓉,命令的语气,强势的不容抗拒。
“你!……”楚韵蓉被帝锦轩的态度弄得委屈万分,明明,明明就是那个女人不知好歹好不好,他凭什么来凶她!
“今天是我和你的婚礼,你就这样走了,让我成为笑柄,这件事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交代!”楚韵蓉不依不饶的,就盛气凌人了起来,十足十的公主架势,端的是娇贵,目中无人。
楚韵蓉尖细的声音吵的帝锦轩的耳朵嗡嗡作响,不甚其烦,他干脆也不跟她废话,拉着楚韵蓉就直接扔到了门外,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他“嘭”的一声就关上了门。
“你!……”楚韵蓉刚发出一个音节,门就被无情的关上了,她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气得直跺脚,说不出的委屈。
想她二十未嫁,成为皇室的笑柄,成为天下人口中无人肯要的女人,极少有人知道她是为了他,她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要嫁给他,可是他呢?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楚韵蓉委屈的红了眼眶,如果这次她要是再不能嫁给他,那么以后都不会有机会了,这是她最后的机会,因为,她的父皇说,如果她还是没有嫁给帝锦轩,那么他会给她赐婚。
将楚韵蓉扔出去,帝锦轩心底的火气也消散了不少,他拿着金疮药来到凤清歌的面前,叹息一声在她的身边坐下,捞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身上,然后给她上药。
“疼么。”轻柔的语气,潺潺流动,旖旎着让人心动的关心。
凤清歌的脸色不大好看,金疮药刚撒在伤口上,凤清歌就一扭头收回了自己的脚。
“出去!”还是那样冰冷的声音,冷的让人似是进了一片冰天雪地的天地。
帝锦轩也不气恼,他的眼神中旖旎着温情的色彩,美的绚烂夺目,蛊惑人心的将凤清歌包裹着,无限深情又执着,就是不肯听凤清歌的话。
他似是和凤清歌杠上了一样,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就用那种宠溺无限的眼睛灼灼其华的看着凤清歌曲线精致的侧脸。
其实凤清歌也不想和帝锦轩闹脾气的,而且她现在也没有力气和心情与他闹脾气,可是,她却又不得不这样做。
因为,她又发作了……
她不想再让帝锦轩逼着喝他的血,所以她必须让他走,她相信,她可以忍过来的,她离开的这几天不也都忍过来了吗?虽然那个过程有点痛苦,有点漫长,但是,至少她忍过来了。
凤清歌握着拳头,双手发颤的撑在床上,她的怒气就像是打在一团软棉花上一样,丝毫不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