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的说:r
“没事了,她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已经和额娘说了!”r
文殊保也没再说什么,默默的跪在那里不知道是在思考什么!r
我凑近他,邪笑的问他:r
“六爷,我看您好像还真的在思考哎!您是在思过,还是在……思春啊!”r
他惊诧的瞪着我:r
“应缘儿,你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在咱们大清国也找不出几个像你这么大胆的女孩吧!”r
我藐视着他:r
“那是你太孤陋寡闻了,在我们那里,像我这样的女孩多的是!你应该多去外面走走,见识一下!走,咱们去找找看吧!”r
文殊保又不理我了。我只好安安分分的坐到先皇像前,喃喃着:r
“先皇啊,您是阿玛的阿玛,我应该叫您一声爷爷吧!”r
我点点头:r
“嗯!那就叫爷爷了!爷爷,您看看您眼前的这个孩子,他是您的孙子,现在是我的弟弟,我教育他,他都不听……”r
我还没说完,文殊保打断我的话:r
“姐姐,您是叫我出去玩啊!而且,我是为了什么才被罚来跪的?是被谁害的?”r
我故作心痛的模样,对画像道:r
“爷爷,您看见了吗?听见了吗?文殊保他认为来跪您是受罚,明明他也逃课,跑出去玩了,居然抱怨是我害他,这么不负责任,怨天尤人,还算是咱们爱新觉罗家的子孙吗?”r
文殊保赶紧给顺治爷的画像磕个头,道:r
“孙儿不敢!”r
我看着文殊保的样子,轻轻问道:r
“他听的到吗?”r
文殊保的小小年纪的脸上浮上一层坚毅,道:r
“先皇明察秋毫,一定都知道!”r
我看着画像,道:r
“我认为这就是一副画像,没有那么神吧?”r
文殊保又没有回应了,我只好再一次自问自答:r
“恩,我觉得就是这样!既然是这样,那我出去玩,也不会有问题喽!”r
文殊保被我搞的头疼了,他苦劝道:r
“应缘儿,你就不能安分一点啊?逃课的事还没完呢,你又要再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