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但是等于没办法!”邪医叹了口气,先用一根银针止住花苗儿狂乱的挣扎,然后小心地从七处大穴取出断掉的银针。r
“到底什么叫有办法等于没办法?”许猛焦急地问,“您需要什么告诉在下,在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也要为花姑娘拿回来。”r
“唉,算了,一切都是命啊!”邪医再次用银针啐了他的独家药汁,扎入花苗儿的穴位,让她暂时可以少痛苦一些,但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r
许猛望着躺在床上,面容稍稍平静的花苗儿,剧痛的痕迹还留在她痉挛未消的表情与姿态上,他既庆幸她牺牲自己救了十九皇子,同时又很担心,一个弱女子承受着这样的痛处,他真的愿意替她承受,愿意替她来救十九皇子。r
傍晚的时候,慕容锦添醒了过来。r
他有一种从生死关走了一回的感觉,浑身虚脱无力,连动一动小手指都感觉费劲,他使劲动了动,终于让李新然注意到了他的动静,“皇爷,皇爷,您终于醒了?吓死属下了!属下去叫邪医过来!”r
“苗儿呢?”慕容锦添的声音很粗很低,像是木头滑过地面的擦擦声,但是还清楚地表达了他的意思。r
“属下先去请邪医过来!”李新然不敢提花苗儿,只能逃避问题地去找邪医过来。r
协议正在隔壁房间想办法减轻花苗儿的痛苦,花苗儿已经痛了一天,没有什么力气挣扎了,像只垂死的鱼,在岸上待了太久,太缺乏氧气,连动动尾巴的力气都失去了,只能瞪大痛苦的双眼,等待着死亡。花苗儿甚至连一只快要干死的鱼都不如,因为鱼马上就要端起了,花苗儿却不知道还有多久多久的痛苦要经历。r
邪医听到十九皇子醒了,将看护花苗儿的任务交给许猛,随李新然来到了十九皇子的寝室,为十九皇子把了脉,看了气色,按了脉络,确定十九皇子脱险了,剩下的只需要休养,“老弟啊,你这次真是命大,捡回了一条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