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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朕只宠你


  那日之后,墨烨漓依旧每日傍晚都会过来陪她,但早晨至午间却极少见到他,问了宫女也打听不出什么来。

  她或许能猜到,他在那些秀女之间游走,因为时隔几天便会听到某个秀女获封的消息。

  对此,她只是一笑而过。

  深冬过去,气候渐渐转暖,皇宫中的绿意慢慢苏醒,尤其是琉百叶打理过的大小花园。真是令人流连忘返,每日都有后宫女子前去游赏。

  这一日午间阳光静好,墨烨漓忽而到了丽蕤殿。

  彼时,她还在自己的书房里摆弄丹青。手边摞着一小叠即将要送到芳楼的诗词手稿。

  “呀!”一声惊叫之际,她被人从身后环住,惊得差点把手里的画墨抖到裙上。

  身后的人却丝毫没有打扰了别人的自觉,反而勾唇轻笑:

  “这么专心。”

  听他低低的声音,依旧那么磁性清澈,听着心底便不由得一软。

  “你怎么过来了,不用游走花丛,陪伴佳人了?”她微微回首问道,感觉他的脸近在咫尺,便又转了回去,无心摆弄墨纸。

  “无事可做,打发时间罢了。”她不无情绪的说着,却只有一半心声。

  最近一边打听着议和的结果,还要兼顾芳楼诗词,墨清刚刚平定,百叶宫在很多地方都在继续扶贫,也一边扩张,其实她并不闲。

  但是她也不否认,即便已经这么忙,可她却总是在想,墨烨漓在干些什么?过几天又会有哪个秀女获封?

  越是想,越是不得不让自己繁忙。

  但是听她如此淡然的声音,身后的男人蹙起了眉:

  “朕好似闻到了酸溜溜的味道!嗯……好像从这儿散出来的”他说着将头埋进她脖颈里,轻轻嗅着,薄唇一顿扫。惹得她轻笑出声。

  他这才将环着她纤腰的手微微收紧,表示着自己的不满,低低的声音几乎含着怨气:

  “既是如此无聊,也不见你找我?”

  “皇上那么忙,我可不敢……”

  她话音未落,身后的人却将她整个囫囵转了个身,鼻尖差点撞到他的低下来的下颚。

  被迫抬眼看了他。

  琉百叶却也跟着颦眉,这么多天,她确实第一次这么近的看他,以往几天他总是坐一会儿便走,说话也几乎总是那么几句。

  但是如今一看他幽深的眼,那里埋着的疲惫让她不禁有些心疼了。

  “无论朕在忙什么,你都可以过来的,都这么多天了,你就真的一点感觉没有,嗯?”他没好说出想念他的话。

  他每日不是找这个秀女下棋,便是找那个秀女研诗,实在无聊甚至会聊起最近的墨清潮流。

  但无论如何,总是逃不开她的影子,没有一个秀女作诗如她一般灵动、优美,任何潮流的牵引总是蝶衣坊,或者飘香居,总是脱不开那个神秘绝美的百叶宫主琉百叶。

  可是她呢,好似一点不在乎,依旧赏花、作诗、摆弄丹青,每日都过得有声有色,好似压根没有因为他的‘风流’而不高兴。

  作为帝王,她这样宽容,墨烨漓该是高兴的,但作为男人,他却恨不得把她揉在怀里,逼她说两句好听的也好!

  可惜,对着这个小女人,他毫无办法!

  “什么感觉?吃醋?不高兴?生气?还是过去把那些个秀女都欺负个遍?”她安静的看着他的眼。

  “如果我真的不高兴,你就真的会不这么做?不去找秀女,不翻牌,不宠幸?”她认真的问着他。

  这样的问题,在理智的人眼里,自然是无理取闹,包括琉百叶,以为他会不高兴。

  但是没想他却忽而一笑,疲惫的眼底意思温柔无限散开:

  “如若你真的不高兴,朕只宠你!”

  说完,他定定的看着她,她也看着他。

  明明知道不可能,但心地是高兴的。至少他这么想。

  龙檀香逼至鼻尖,她忽而转了脸。

  他挺直的鼻尖轻轻划过脸颊,心底便好似被什么挠着,作痒而不能。

  她的躲避换来男子略微的不满,修长的手指定住她的小脸,略显霸道的印了上去,模糊之间因为她的轻微挣扎,只道了一句:

  “朕还未翻过任何人的牌。”间接的表明着他的清白与专一。也免了她总是猜测,其实他谁也没碰。

  他这不知是解释还是叙述的话,让她微微愣了愣,他却趁虚而入。

  身后,桌角那一小摞手稿呼啦洒了一片,她为了平衡被迫承受的身体,纤腰后仰之余,素手撑了一下又勾回他的脖颈。

  窗外已经有了草长莺飞的意向,屋内的温度却好似要比春天热乎。

  有些东西,在心底埋得久了,一旦碰触,萌发与生长一发不可收拾,不小心便到了意料之外的天地。

  可再怎么迷乱,她还是费力的撑开了他一丝距离,柔弱的声音几乎湮没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襟:

  “我,我还没准备好……”没准备走到这一步,一旦走过这条线,她会失去自己,她很清楚,所以她害怕。

  墨烨漓没说话,但却也勉强停了动作,只深深埋在她隽秀的脖颈间,平滑的指肚轻轻摩挲着她脖颈后的蝶形胎记。

  “朕可以等。”他低低的道。

  就像当初将‘琉百叶’这个女子莫名记在心底,任何人都不再起波澜似的,一直到如今,也幸好,身边的柳蔓便是他心心念念的琉百叶!否则他不知该如何平衡两个女人。

  紧紧依在他怀里,琉百叶才呢喃的问了一句:

  “你想知道我这些天的感觉么?”

  “说说。”他的声音从头顶低低的传来,几不可闻的喘息已经稍作平稳。

  她这才从他胸口钻出来,很认真的盯着他:

  “我不喜欢与任何人共享情感,我很不高兴,很不高兴,不是讨厌别人获封,只是对你不满!”她说的好似振振有词,满腹教训的模样,有模有样。

  但是眼前的男人却丝毫没有生气,反而低低的嗤笑,抬手轻轻蹭了她的鼻尖:

  “这么说,我没有白做戏!”说着好似劳累一般扭了扭脖子。